“你真的不知？”

        “我收了人钱，告诉你你肯定要和云霄说。”

        应卓怀紧张地摩了一下双手，犹豫几秒，还是鼓足勇气伸出手来，“苏同学，你昨天的发言很彩，很高兴认识你。”

        说完，苏沉商用手扶住椅背，悄悄站起，将目光投向程炤和苏承彦的方向。

        “叛徒！”

        “他和我说了什么？”

        “我记得那天，你拉着外公的衣角哭的很惨，程炤就被外公拿着手杖给揍了一顿，最后程爷爷和外公在书房里说了好久，程炤后面被外公给踹出去的。”

        苏沉商无奈地看向苏承彦，“反正你就是叛徒，程炤回来这么大的事情敢瞒着我们一个礼拜。”

        “程炤初一没读几天就被带出国，出国之前他不是约了你见面吗？”

        苏承彦搭着少年肩膀，开心地向三人介绍着。

        黎安霄与苏沉商坐在一起，低声讨论刚刚发生的事情，“那个程炤是不是有病，刚刚一直盯着我看。”

        “一定。”应卓怀挥手回应。

        “卓怀，快过来。”远，一名男生呼喊着应卓怀的名字。

        “那我和云霄呢？”

        “你就跟变了个人一样，每天都拉着我回家扔飞镖，你忘了？”

        “这是我姐哦！”苏承彦神态骄傲，语气和眼底都带有一丝得意和自豪，“昨天上台发言的新生代表，超帅的。”

        “这个男孩就是程炤，之前你十岁生日宴的时候，程爷爷带他来过。”

        听到班主任的声音，新生们三三两两地登上校车，原本热闹喧嚣的校门口逐渐变得宁静。

        男孩的被略大一些的苏靖轩给掰过来，一脸不情愿地看着镜。

        “那他为什么盯着我看？”黎安霄说话的语气十分疑惑，惹得苏沉商停下找东西的手向她看来。

        “你好，我是苏沉商。”苏沉商笑着回应。

        “这位是应卓怀，也是我们班的。”

        “我怎么知。”

        “你觉得低，你让我这种只考了560分的怎么活。”

        她皱起眉，一边编辑微信一边小声嘀咕，“我是和他有仇吗？”

        但仔细看，她脚上的黄色鞋正用力地踩在男孩足尖上。

        苏沉商用手放大照片，试图唤醒黎安霄的回忆。

        “我跟你说，我和她中考成绩只差1分，我真的恨这1分，不然我就是泽安市第二了。”

        应卓怀用手肘了苏承彦的膛，半开玩笑地看着他。

可不是叛徒，我也才提前知一个礼拜，姐。”

        过了一会儿，她将手机递给黎安霄，拍了拍她的手臂，示意她看，“找到了！”

        “你和他见面之后。”

        照片正中央，一名小男孩穿背带，额右侧贴有块纱布。

        应卓怀弯，拎起旁的小号行李箱，带着抱歉的声音对四人说：“兴哲在叫我，不好意思，我先走一步，失陪。”

        “我有跟哥哥他们说。”

        “要我们问你才说吗？叛徒，你改姓程算了。”

        “没有。”苏沉商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手指正在手机屏幕上动，仿佛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信息。

        手机屏幕上，显示出一张多人合照。

        应卓怀回应，“你好，我是应卓怀，很高兴认识你。”

        苏沉商微笑着看向应卓怀，“谢谢你的夸奖。”

        “你等我一会儿。”苏沉商说罢，便低下，动屏幕的手更快。

        应卓怀不好意思地挠着后脑勺，目光转向苏沉商边的黎安霄。

        “不知。”

        苏承彦一手指向黎安霄，一手遗憾地扶住额，声音带有遗憾。

        她朝程炤点，重新坐回位置上，把手机从黎安霄手中抽出。

        “你们没问啊。”

        他旁站着穿淡黄色公主裙的黎安霄，笑得那是一脸开心。

        “昨天中午我打篮球的时候认识的，他球技很好。”

        苏承彦见气氛越来越尴尬，连忙站到旁另一名少年的边。

        “你们好。”应卓怀的脸颊微红，带着羞涩的神情向几人打招呼，“我是应卓怀，初次见面。”

        宽敞的大巴车内，十分热闹，交谈声此起彼伏。

        黎安霄脸上挂着淡笑，目光看向应卓怀。“你好，我是黎安霄。”

        几辆白色印有维泽公学校徽的大巴车缓缓驶离路边，车轮与路面摩的声音在空气中回。

        曲修伟手里拿着扩音，站在白色大巴旁，朝聚集在校门口的众人喊：“高一（1）班的同学们，上车！”

        “我不是。”

        “588分也很高了，苏哥。”

        “之后在一起打球。”苏承彦对应卓怀说。

        “这位是黎安霄，我学习路上的死敌。”

        苏沉商收回手，双手抱，无奈地瞥了一眼黎安霄。

        少年着一副黑框眼镜，背深蓝色双肩包，脚边放有一只小号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