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从来没有亲吻过那样。

        “喜欢，但是我那时候不知。”

        “哎呀。”赵思归笑起来，“谢谢你夸我啊。”

        赵思归闻起来很干燥，像玉米外被焚烧过后的气味，但更柔和，不呛人。眼角圆钝，眼型标准，里面盛着蜂蜜似的眼瞳，动着化的焦糖。

        “没事呀，你喜欢女生，当然不会觉得讨厌了，毕竟人本来想到那些场景就会有感觉的，你也会爱很多人，比如妈妈。可又有感觉又有爱的人有几个？”

        因为好看吗？或许吧。

        只有一个。

        “等一下。”李玖想到一件事，从铺天盖地的吻中挣脱出来，“等一下。我、我之前和韩文宣……你生气吗？”

        她按着上人的肩膀将人压下来，搂着李玖的脖子，满足地叹息一声。“我真的很喜欢你，李玖，在很久之前就喜欢你。我们从出生没多久就认识，以后也会在一起。”

        “那她怎么说啊?”

        她真的很喜欢她，为什么？

        李玖征征看着她。赵思归在她来之前都窝在沙发上，发乱糟糟的，刚吃了饼干，嘴上还粘着碎屑。可她还是想亲她。

        大家都说赵思归长得好看。可除非很极端，其实她看人分不出什么美丑，看见人的脸总是着眼于各个五官而连不成整，也因此她总能在多数人上看出美来。

        “我……”李玖回过神来，吓了一，连忙起，“我也不知为什么。你的眼睛……很漂亮，我太喜欢了。”

        赵思归没有下意识的闪躲，只是眼睛闭起来，眼微微发颤，李玖能感觉到下面眼球正在快速转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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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不会生气，你当时不知自己喜欢女生。你不喜欢男生，不喜欢他，对吧？你会想亲他吗？愿意跟他那些事吗？”

        她倾捧着赵思归的脸，人类对甜味本能的追求让她低去追逐那块糖，“好甜。”她呢喃着，覆上眼，细细品尝。

        只有你。

        “那时候你喜欢我吗？”

        视觉不好用，于是她用嗅觉感受一切。

        她放弃胳膊对的支撑，将自己整个压到赵思归上。

        “她没说什么，但她让我想象亲别的女生，我想了，觉得不讨厌。对不起。”

        尽屋子后面就是树林，过多的杨树带来了过多的蝉，无不在的蝉鸣声巨大到足以让人耳鸣，李玖的耳中却听不进别的东西，只有这句话无比清晰地印上脑海。

        “我也很爱你。”

        “不想。”李玖回答得毫不犹豫，接着又想起一件事，“之前姜青程看到我们接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