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情感都是这么难受的话，我宁愿不要学习情感。”

        “奈奈美，有什么不舒服的吗......？你一直在抖......”

        “你了我送给你的发卡......？”

        ＂所以啊......奈奈美如果要学习情感的话，就不能、不能因噎废食......”

        加藤莲笑笑，指尖在她的手心里画着，“悲伤确实是很重要的情感......但是它不是所有......”

        青年难以置信地张张嘴，感觉耳有些发，

        「4」

        「5」

        有了录像的加持，今晚那些人的兴致虽然高涨，但罕见地没有完全集中在他的下半上。然而终究是被折腾了不久，莲蹲得有一些发麻，间隐隐坠痛，他不得不站起来，顺手帮姬野把鬓发捋到耳后。

        “可能是你的......因为你的泪太不发达了......所以只有一点点眼泪......”

......”

        “嗯，我喜欢这个颜色和形状，所以就带上了。”姬野顺手把那枚已经歪斜的珐琅发卡解下来，疑惑地盯着青年惊讶的表情，“加藤前辈不想让我着它吗

        没给对方反驳的余地，他心满意足地凑上去，却顾及着脸上残留的妆容，只是轻轻用角蹭过那片柔的脸颊。虽然没有泪水，怀里的还在不时地抽动着，莲从女孩的上下来，改为半蹲在她的面前。

        “我感觉口，很闷，然后鼻子也很胀，像是感冒了一样。我难受，加藤前辈，好难受。”

        “但你应该还是哭了的......冷冰冰的小孩子奈奈美......居然因为看了我的爱录像......哭了.......”

        “这个感觉就叫「伤心」「悲伤」......人在伤心的时候，就会感觉不上气......会眼泪......”

        莲无奈地摇摇，引导着对方调整呼，“好啦......先长长地，慢慢地气......然后再吐出来.......”

        “你......”

        “喜悦.....幸福......满足......这些都是能让人舒服的东西。而且情感不是隔绝的......它们是交的.......就像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除了喜悦，一定也会有悲伤存在......”

        姬野皱着眉，用力地着气。感冒只是用认知范围内的事物来形容，实际上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仿佛浑的孔窍都被堵住了，整个人都被过分沉重的心脏拉着往下坠。青年把她的手从口拉下来，攥在温度偏低的掌心里，

        一个冰凉坚的东西硌上指背，他微微一愣，偏去看，一抹熟悉的橙红映入眼帘。

        “伤心也是情感的一种吗，加藤前辈？我之前从来没有这样子过。”姬野有些新奇地感受着五官里的酸胀，还有腔里格外紧绷的心声―――这些异样和遭遇危险时的征相近，都在唤醒着动物自保的本能。

        “你是......哭了吗......？”

        她扁扁嘴，又抽了一下鼻子。

        姬野抬起，茫然地抹抹眼睛，手背上依旧一片干燥。莲看着她笨拙的动作，好笑地摇摇，

        许久后，女孩才终于缓过了气。终究是按耐不住躁动的心思，他轻咳一声，小心翼翼地开口，

        “不愧是你......我以为你会说「难过」，或者别的......结果就只是「难受」......”

        “哭？”

        孩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