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东西……有东西出来了，”那信香虽不郁，却绵密，想来望也如水般汹涌蔓延，“你想想办法……”

        方多病急了，不是说这建议不行，可若现在放笛飞声走了，他刚感受到的勇气和安心就都不见了，反正他心里就是不要他走，说不上来为什么。便顺着自己的心，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了。

        方多病先喃喃说知了，接着又问，“你知守我一辈子意味着什么吗？”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关在家中等着被安排和陌生的天乾成婚？让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像个笑话一样，我不要那样……”

        方多病只觉不可置信，“我怎么不知……”隔三差五抢鸡是喜欢他？说话夹枪带棍是喜欢他？还是练武从不手下留情打的自己上淤青不断是喜欢他？又惊觉原来自己会因为这些细碎的小事而觉得委屈吗？

        笛飞声摇，“你神志清晰，药没问题。”

        只是刚站起来，袖子就被人扯住。

        的确和之前突然崩断理智不一样，只是这次不对劲的还有后，方多病想起那些有关地坤的书上写的内容。

        笛飞声挑眉，“第一，你看我像是会可怜人的人？第二我本就是大魔并非好人，第三，谁跟你说我不喜欢你？”

        “我可以把你打晕，等李莲花回来。”

        笛飞声深深看他一眼，解开了他的，“我必不会负你，如果你是怀疑这个。”

也会……”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胡乱去摸自己的脖子，果然按到一不太明显的凸起，“阿飞，你帮我去拿尔雅来，我把它切了是不是就好了，对，切了就好了……”

        “为何不能？”

        “方多病，你知自己在说什么吗？”

        “你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守着我一辈子……”

        “你……你别走，”方多病红透了脸，“我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我害怕。”

        “这里还有别人吗？”

        方多病瞪大眼睛，这太让人意外了，“你要守我……一辈子？”

        “这我当然知。”方多病苦于被点了不能动弹，不然他真想去捶这大魔，他才不是问这个！

        笛飞声突然觉得，有时候蠢点也没什么不好的。

        “等他回来什么，这时候地坤帮不了我的，”说着还伸手去抱住对方，把脸埋进那宽阔的膛里蹭了蹭，“阿飞，要你，你不是喜欢我吗，你别走。”

        于是他又坐回了床上，“你确定是要我想办法？”

        “有何不可？”

        “我不要你的同情，”方多病眼睛又酸了，“阿飞，我知你是个好人，你又不喜欢我，怎么能让你牺牲一辈子。”

        笛飞声见他的表情忽然变得惊恐不安，到底不忍趁人之危迫于他，便起准备下楼出去冷静冷静，他那引以为傲的定力若是面对的是向自己求欢的方多病，估计是撑不了多久的。

        笛飞声是见过初夏时节漫山开遍杜鹃花的景色的，杜鹃的香气其实并不烈，甚至可以说寡淡，但那红粉白紫的各色花朵确实美丽。只是都不如此刻的方多病。

        笛飞声却觉得方多病可能因着以前没有过情汛，因此不懂天乾与地坤之间的事，只能耐心解释，“你与我终成契，从此除了我，便没有人能影响你。”

        知对方不会让自己去拿剑割，方多病也冷静下来放弃了这个想法。只是下腹难耐的感觉忽然升腾起来，好不容易安分下来的杜鹃信香又丝丝缕缕的往外冒，吓得他赶紧往后挪了点。

        “你现在知了。”

        “阿飞，你那药没过期吧？怎么又……要不你再给我吃一粒吧。”

        笛飞声心惊，忙点将他定住，“愚蠢！你本就有缺陷，怎能胡来！逆天改命不成反而丢了命怎么办！”

        笛飞声这辈子就没这样轻声细语的哄过人，“我方才就和你说了，有我在，没什么需要担心的。”

        方多病都把自己送到人家嘴边了，被分开双一屁坐到那人的两之间，隔着子都能感受那庞然大物，整个人都了起来，想来……想来是……能堵住……不想还好，一想觉得又有水涌了出来，难耐的扭了扭，下一刻就天旋地转平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笛飞声脱了衣服又来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