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我今天帮你口,行不行?”
话落。
火热的肉棍直直在心。
“再叫一遍。”
“什么?”
“你刚刚说我是你什么?”
“你是我法律上的丈夫。”
“不是这个,甜甜!”
“那是什么?”于甜忍住笑故意装傻。
“你知的。”
“我不知。”
忽地,房一痛,男人的手住她端的红梅,低住,似乎故意折磨她一般,力不轻不重。
弄得她上不来,下不去。
于甜被折磨得受不了,最终还是松了口。
“老公,别弄了,我难受。”
她叫他老公的样子让肖越发紧,他的就在她的阴,只要稍稍用力就能进去。
但是她怀孕了。
最终于甜被肖越用嘴里里外外伺候了个遍。
大床上,她在肖越怀里,左手紧紧抓着肖越的手。
口有点涨涨的。
她曾经以为,已经不喜欢的人是不可能再喜欢上第二次的,所以当初选择跟肖越睡觉她单纯的只是想纾解一下。
因为那时候她状态十分不好。
肖越能让她忘记心痛。
可不知何时,肖越生生将许鹤扬从她心里拽了出去,然后强势入驻。
不过她才不要告诉肖越,要是让他知她这么容易就又喜欢上他,他岂不是要得意坏了?
-
于甜跟肖越的婚礼定在六月中旬,婚礼当天她简直累坏了,好在她的两个妈妈给力,婚礼那天十分顺利。
六个月后她生下一个可爱的女儿。
这可把田代荷高兴坏了,整天抱着孙女不撒手。
她整天对着孙女念叨,一定不要像爸爸,要像妈妈一样,个快乐的小天使。
对于田代荷的嫌弃,肖越早已习惯。
他妈带女儿正好,他还想跟于甜好好过过二人世界。
这近一年来因为怀孕,他本不敢碰于甜,因为他一起来就没完没了,怕伤了肚子里的孩子,便一直忍着。
在于甜彻底恢复的那一天,两人一周都没出门。
每天在家不是睡觉就是吃饭。
于甜累的手都抬不起来了,她肚子被灌满了,肚子高高凸起,像是又回到了之前怀孕时一般。
她涨得不行。
心里快要后悔死了。
之前肖越套就不会有这种情况,但是肖越在她孕期已经去结扎了,他现在理所当然的不套。
因为上次怀孕肖越禁太久,也因为她到了孕晚期每天太难受了。
浮的厉害。
有时候晚上还会抽。
某天夜里肖越应酬回来抱着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说以后都不生了。
于甜被他逗笑了。
她怀孕时,肖越的情绪比她还感。
肖越对她太好太好,有时候她也会有点恍惚。
尤其是想起高中时候发生的事。
“老婆,你走神了,得加钟。”肖越捧着于甜的脸在她红的上重重亲了一下。
于甜恨不得一脚踹过去。
他越来越能得寸进尺了。
-
于甜跟肖越结婚的第四年,许鹤扬结婚了,跟沈悦清。
她跟肖越自然也在受邀之列,司仪在说誓词时,许鹤扬的眼神游离在她上,许鹤扬的朋友都注意到了。
生怕许鹤扬就不结婚了。
她跟许鹤扬谈恋爱京圈豪门不大多数人都不知,大家只知她是青梅竹的妻子。
只有许鹤扬边那群朋友。
跟许鹤扬交往的三年里,她见过他们不少次。
许鹤扬最终还是说出了“我愿意”三个字。
过去四年,他无时无刻都在后悔,也会经常去于甜公司楼下看她。
这四年来她越来越漂亮,逐渐变得成熟。
她在事业上取得了不凡的成就,逐渐变成了圈里有名的编剧,而在家庭里,她有一个爱她的老公,可爱的女儿。
他已经完全找不到理由去打扰她了。
或许她说的没错。
他一早就出了抉择,他没有反抗家里的资本,舍弃不了家里给与的权势。
所以他永远地失去了她。
随着女方的一句“我愿意”,这场婚礼正式完成。
晚上的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