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八、要是再有下次，别自己忍着

        男人彼时正从屋里的洗脸架上取来面巾，想替卢映清理，才回到桌边就被小姑娘不容拒绝的捉住了衣襟，「仰」，卢映的声音虽然温却不容拒绝，顾青岩下意识地照，然后便感觉到结上有笔的碰，那是个笔画繁多的字，卢映在他的结上写了个「」字。

        在青城的短暂停留很快就迎来了尾声，回程的前夜，卢天明在青城里数一数二气派的的食肆天宝楼里摆了酒筵，毕竟女儿女婿这趟回去后便要开始专注在工作和课业上，应该就不能像现在一样，能随意地来回于青城和渭城。

        落款完了，少女着笔，仔细端详被自己署名的男人，在看到男人的脸逐渐因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而泛红，才心满意足地放下笔，接受男人温柔的善后。

        天宝楼以宴菜闻名，樱桃肉（注一）、黄焖鱼翅还有烧鹿，的确是些顾青岩没尝试过的菜式，他抱持着什么都尝试看看的心态，卢映给夹什么就吃什么。

        包裹住顾青岩的肉变得无比，随着抽送抽出，带出了情动的，顾青岩揽着卢映的手从腰往下移动，按在卢映的小肚子上，才刚从极乐中回神过来的卢映还着气，在顾青岩让她弯趴到桌上时，下意识地摇了，「不要了？」顾青岩在她后温柔地问，同时亲吻她的后颈，卢映低看了眼男人被自己出指印的手背，摇了摇，她不是不要，只是想要温柔点的，想着便说出口了，听她这么说，顾青岩在她后笑了，方才的确算不上温柔，「都听的」顾青岩哄也似的在她耳边说着，然后返手抓住卢映的手，让她重新扶住桌沿，俯倒上。

        卢映半趴在桌上好一会才缓过来，撑起，眼睛正好对上了桌上的团扇，顾青岩的行草落款映入眼里，她盯着看了一会，伸手去拿笔，然后转面向顾青岩。

        男人的手从腰侧向小腹，探入间，手指上探出的肉豆子，这动作支撑了卢映的下不坠，但也把她完全淹没在快感里面，她失神了好一会，再有意识时，男人正从她里退出，同时安抚似的吻她汗的颊面。

        他在笑言欢语声的掩护下，凑近卢映的耳边，温声许诺不久后的中秋，还要再陪她来趟青城，卢映惊喜地看着顾青岩，一双圆眼里积累的水气差点都要收不住，男人轻碰她的面颊，轻巧的碰去不合时宜的泪珠，紧了紧彼此相牵的手，说：「以后我们常回来，所以现在开心吃菜，可好？」

        卢天明包下了天宝楼最大的包间，整个卢家除了出嫁的卢映霞和在外地求学的么子卢朝旻外，全都齐聚一堂，卢映看着眼前热闹的场面，仍隐隐有别离的伤感，出嫁女儿的心思，顾青岩都看在眼里，一边听着众人的欢暄，一边在桌下，紧紧握住了卢映的手。

        顾青岩不在意卢映挠疼了自己，只在意彼此是否尽享欢愉，没被卢映抓住的手游走在少女的上，自被他解的半开的衣襟潜入，卢映柔的房，因为情动而翘的尖被他的手指狠狠捻过，和下的送交叠袭来的快感很是强烈，少女再受不住地闭上了眼，昂着白皙的脖颈，在他的怀里颤抖着坠入高。

        如此便形成了高翘着的姿势，卢映回看顾青岩，上次被他这样按在桌子上弄的记忆瞬间回溯，那回也不算温柔，还猛烈的，这让卢映不解，但顾青岩就像想对她展示似的，双手把着她的，缓慢地把自己退到口，再缓慢的插入，直到最底。

        卢映很快就懊悔了，这样的抽插频率让人不上不下的，一看就是顾青岩又使坏了，她半眯着眼，用谴责的眼神攻击他，男人很快读懂她的意思，笑着伏凑近，在她脸上响亮的亲了一口，再直起后，便扣着她的腰，开始发力加速，很快，卢映便没法再看他，她的神识都被快意充满，仅有的意志全用在了支撑自己的上，但她依旧像风暴中飘零的落叶，被男人颠动的乱了发，脚也渐渐站不住了，只能讨饶似的喊顾青岩的名字。

        待到深夜宴散，回到卢家，顾青岩还算清醒，就是酒意使人腹中微燥，明日就要回渭城，大清早

        卢映笑了起来，一瞬间，心的愁绪都被顾青岩的温柔给抹掉，她开始专注于面前致的菜肴，一边给顾青岩夹菜，一边也开始入家人们的谈笑之中。

        餐食间，店家上了甜口的梅酒和甘醇的女儿红（注二），卢映有了上次的醉酒经验，这回考量到隔日要行车返回渭城，就只佐茶，顾青岩则是应了岳丈和妻舅们敬的酒，浅酌了几杯。

适从的凭空挥舞了两下，最后紧紧住了顾青岩的手臂，留下了通红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