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地的感受也不那么糟糕。

        叶子的眼眶还是发红，“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是送命题，孟宴臣的笑容收敛，不知该怎么回答。

        “暴雨？警局？还是诬陷之前？”

        面对叶子的问，孟宴臣没有回答，他们紧紧盯着对方，生怕错过对方的一个不明显的表情，就如同警察局里的对峙一样。

        最终孟宴臣红着眼眶败下阵来，声音低微，“那天晚上之前。”

        叶子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真的没察觉到我对你的喜欢吗？”

        她在那么努力地向他靠近，他怎么可能没感受到，只是他不清楚其中是为了钱多一点，还是为了他多一点。

        “对不起，叶子，那时候我以为你是为了钱。”

        叶子笑意更深了，变得讽刺，“为了钱……”她的肩膀刚下去一点，上又抬起来了，仰着看着孟宴臣，大声：“我朝你要钱了吗？我的助学贷款是你帮忙还的吗？”

        看着叶子有点癫狂的状态，许清源有点担心，上前来的脚步被霍婷婷拉住，“他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肖亦骁闻言，也停下了走上前的脚步。

        “对不起，叶子，是我自以为是。”孟宴臣把叶子抱在怀中，声音中充满歉意。

        叶子在他温的怀抱中泪满面，她知他现在喜欢她，却不知原来他的喜欢早就开始了，她一直没有会错意，可是他们了什么？

        是肆无忌惮的嘲讽、是歇斯底里的报复，是命中注定的错过。

        “你是因为我长得像许沁才喜欢我的。”叶子说完，孟宴臣知她现在是真的在报复自己了，她在学着他曾经的样子，质疑自己的真心。

        “不是。”受了伤也要紧紧相拥。

        “你是因为许沁才对我关注的。”叶子一定要扎他几下。

        “除了第一眼，之后都不是。”说完这话，孟宴臣的肩膀放了下去，刚才算什么一败涂地，现在才是真正的一败涂地，曾经的他连自己都要骗过。

        原来他早就动心而不自知，喜欢而要克制，“我不喜欢你学许沁的样子，我喜欢的是你，叶子。”

        “如果没有回到现在……”叶子的声音闷闷的。

        “我还是会去找你。”

        吃瓜三人组一起转开了视线，因为叶子抓着孟宴臣的领带，踮脚亲了上去。

        霍婷婷看见许清源眼睛有些红红的，心中一叹，拍了拍他的后背。

        肖亦骁率先回过来，录了个小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