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是谁？

        “快的话三四天，慢的话可能要一两个星期。”

        “好吧。”阮妍从他上下来，走到门口又招招手。“炖好的鱼汤，要不要喝？”

        “我可能过两天又要出差了。”他的语气有点无奈，阮妍坐在他旁边问他。“这次要出去几天？”

        这些是从仲湛口中听来的，阮妍也支持丈夫的这些法。他们的结婚仪式也是在某个相对人少的教堂举行的，在场的只有神父，他和她。

        但是仲湛通通回绝了。

        “你经常在我面前出现。”

        按他的说法，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人上。至于那一点小恩小惠，他又不是离了那些就活不下去的人。

        “我看着你有点眼熟。”

        思绪从很远的地方渐渐收回。等她趁着间隙再走到客厅，就听见仲湛似乎在打电话。好像是在说什么排班的事情。挂了电话之后他转过，发现阮妍就站在门口，便招手叫她过来，

        男人已经不见了。

        这是男人的第一句话。阮妍在脑海里飞速搜索，得到的答案是无。自己以前也从来不认识与他材和声音相似的人。

        一个星期后，仲湛按他说的日期从家出发。阮妍一个人下班回家，路过超市的时候顺手买了点食材，预备着接下来两天的食谱。因为没有开车，家里没有人等着她回去。所以她到楼下的时候时间已经不算早，纵然夏天太阳落的再晚也只剩余晖。她走向电梯间，门合了一半，突然有人跨进来，狭小的电梯间并排站了两个人。阮妍已经感觉有点拥挤，想远离他却没有位置，只能站在原地从电梯的门边盯到天花板，再慢慢折返到哑光的地面。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阮妍简单吃了晚饭，因为家里无人索一直披着浴袍。电话就在这

        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开始响了两下。那是他特别标注的铃声。他下了床，打开平板登了账号，监控视角下的阮妍像被人摆弄的玩，现在正坐在沙发上休息。

心会有什么不速之客打扰他们。这座城市既不是仲湛的家乡，也不是她的。仲湛的父母也和他关系不好。他的母亲和父亲都已经离婚并且各自再组成了家庭，而他又是被寄养着长大的。可能这两位在他长大之后才想着修好关系，时不时还会联系上仲湛，希望能给他一点小恩小惠。

        公寓一层有好几个住，还有现在还在空置的房子。阮妍想他应该是靠近电梯房的租，只是他现在还没有说什么出格的话。很奇怪的人，她一边下了断言一边快速拧开了门，关上门的时候才感觉自己后背已经汗涔涔。

        “怎么每次都是叫你出去。”阮妍有点不满地嘟嘟，“昨天都是很晚了才回来，这两天还没有歇好，怎么又要出去了？”

        男人本来在家里的沙发上坐着。在电梯间里遇见了他一直视的对象，比他想象中的要温柔的多，如果只从外表上看，会误会她是一个矜持端庄的人。但是她太禁不住暗示了，只要稍微给一点暗示的话她就会想多，表情都明晃晃地摆在脸上。那种淫和和她搭话时表现出来的羞涩太让人着迷了。

        等他的影消失在电梯间拐角的时候，阮妍想了想，顺手按了下一层的按钮。换到另一个电梯再上来。

        这是什么话？阮妍想了一下，自己在上下班和外出的时候虽然也和陌生人打交，但是她从来没有碰见过和他差不多的人。电梯传来的轻微失重感还在不断攀升，直到速度变缓，最后再悬停。轻微的眩晕感和心里的疑惑慢慢相加，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有点苍白。

        “不是。”这次男人很干脆地否认掉，阮妍听见了抬起直视前方，镜面的金属门映出男人的下巴——他着鸭帽，即使很规矩地把衬衫的扣子全系上，被包裹的很好的材也给人一种摄迫感。

        “因为只有我资历比较浅。”仲湛好脾气地摸着她的发，“等我跟着他们出几次差，上面对我眼熟了也许就好了。”

        男人和她停在了一个楼层。

        于是她整理了一下外套下摆，很客气地说，“可能我们之前见过。也谢谢你还能记住我。”

        她强压下心里的不安，去了浴室洗了洗澡，顺带换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