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先去洗澡换衣服了。”

        但带给他的感觉就好像这烟一样，浅薄的刺激感终究还是很快就消散掉，他从里面味到的快感也即将消失。

        见到阮妍他还用带着鼻音的声音问昨天晚上她去哪了，他拜托了同事去找也没找到。

        她撒谎越来越熟练，不过也可以理解。离他的目标越来越近，在这个过程中，他不容许有任何的闪失。他特意打开摄像确认阮妍确实在洗手间，并且没有其他不对劲的动作。

        阮妍觉得自己应该先去洗澡，去掉上的气味。房间的门在她关的时候忽然响了一声。仲湛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反应过来一样朝门口看了一眼。

        旁边是他的手机和钥匙，估计是不知怎么放，所以就放到了桌子上。

着，衣服也没有换，凑近了能闻见散发不掉的酒气。

        “昨天我喝醉了酒下错了楼层，服务员把我扶到他们的房间里睡了一夜。”

        “这样，”仲湛点点，“怪不得昨天晚上打电话也不应。人在这里就好。”

        她洗澡的时间很长，仲湛一边盯着屏幕一边注视着旁边不断逝的时间，直到她拖着虚弱的出来，向仲湛说今天她想要自己在房间里待一待。

        仲湛好像也觉得她的视线停在自己上有点问题，站起来拍拍她的肩膀。“尽去睡，本来就是属于你的假期，如果累了可以和我说，不想说也没有关系。”

        仲湛利落地点了支烟，辛辣的烟雾一瞬间涌上来，但很快那种带着热气的灼烧感一点也找不到了。昨天晚上他让阮妍自己回去，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被别的男人碰算是一种报复，可惜的是阮妍那个时候意识不清晰，只有到今天早上她意识清醒，这出好戏才算上演了一半。

        “今天我们这边也没有通知，你在里面睡，我在外面办公行吗？”

        阮妍咬咬牙，现在的情况她无法解释，她无法解释上次自己在家里昏倒的状态，这次也同样无法解释自己的失踪。思来想去，只好用谎言来掩盖下去。

        门关上的时候仲湛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对。

        “我累了。”她嗫嚅着说。她不知现在该怎么面对仲湛，一个温柔又贴的丈夫。她还要把血淋淋的事实说出来，强烈的负罪感让她快不过气，现在她只想自己一个人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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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拨通了盛锟的电话。

        阮妍眼神复杂地看着仲湛，她一边忍不住去想仲湛是不是真的像她看见的那样酒后一直睡到天亮，一边又觉得自己有这种想法就是对自己的开脱。无论是酒后还是意识清醒，她在其他人的床上醒来的事实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