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每次进出,都带出一缕白色浊。他不知自己这位兄长到底了多少,总之的量超乎自己的想象,以至于王婉的下已经形成了一片小小的白色水滩,那被他从她里弄出的却还是未曾减少。
白浊,赤邪将两手指插进那内,一路寻至最里,他指尖在布满褶皱的甬上来回剐蹭着,试图将那些还未来得及被收的元阳尽数弄出来。
“啊!!你在干嘛?你不会轻点吗......啊......”
王婉扯着嘴角冷笑:“也不劳您费心。”
赤邪冷哼一声,脚步却是未停:“不必心急,明日我自会来找你。”
一念及此,她不禁提醒:“赤邪,三天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也该兑现了吧?”
赤邪无言以对,他只好又在王婉的里狠狠抽插了两下,确认没有更多的之后,方才作罢。
“你懂什么!”
他听不懂赤邪在说什么,但他却知,阿赤一定是在说姐姐的不是,他很想辩解,很想告诉阿赤姐姐让他吃得很饱,也很快乐,但他努力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兄长,对不起……”
赤邪认真地凝望着眼前的人,可是有一瞬间,他分明看见紫邪的眼眶里,似有泪水动。
“姐姐……很好……”
只是他眼神的余光,却迟迟还停留在后那个浑赤的女子上。
门扉掩上,赤邪拍了拍他的肩膀,用手掌将他的扶正。
“别叫。”赤邪将她试图反抗的手拂至一边,将自己沾满浊的手指从她里拿出来,放在她眼前,“你到底吃了多少?”
紫邪定定地站在那里,泪水几乎快要夺眶而出。
一声怒喝,吓得紫邪浑一震。
赤邪看见他的眼泪,知自己的话说重了,他将双手放在紫邪肩上,与他额相抵。
他用自己的温安抚着他,用拇指轻轻拭去紫邪的泪水。
“......你怎么不问你兄长了多少?”王婉很无语,没能将紫邪的元阳完全收,她还觉得十分可惜。
“你知不知,你方才的事情有多危险?你知不知,若是你落到她的手里,你将会成为威胁整个诡影宗的筹码!她是我们诡影宗的敌人,是整个魔的敌人,不是可以相信的人,更不是什么姐姐!”
他说着,五指微微一收,后的紫邪便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转了个,也跟在了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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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手帕被扔在王婉面前,赤邪从她两之间站起,转不再看她一眼。
她拿着那方素白帕子,正尽力张开双,一点一点去下那属于他的。
自责过后,他再度抬起来,重新用严肃的语气告诉眼前的人:“兄长,我才是你唯一的亲人。以后,不许你再叫她姐姐。”
她最讨厌这样的语气,要不是她还有目的在,只怕早就骂人了。
“兄长,这种事情,我不想再看见第二次,可以么?”
“自己清理干净。”
经络之中的疼痛逐渐散去,王婉知是能收的元阳已经收得差不多了。她收回灵力,上某种另外的感觉才突如其来席卷了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