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行,”我红着眼眶对她撒,“你也好不好……”
“你醉了。楚辛辛,我抱你回房间。”
“又开心了?”向斯晚用指节抹抹我泪的睫,“准备好了就去,别听你爸的。”
“怎么不爱你?”
“我爸有病。”
我先小小抿了一口,着不好意思地点,我不喝很多,一杯就够了。她也尝了尝,说不是很甜。
“你说。”
“那他确实有病。”
“呜呜呜呜都不要我了!都不喜欢我!都是坏!”我掰着手指,“爷爷、、叔叔、毓希、毓霖……不对,我觉得他们两个喜欢我嘿嘿,呜呜呜呜妈妈!爸爸!魏璟、魏璟,小煊,都不喜欢我!你也不喜欢我!向斯晚,你不喜欢我……”
“没关系,不脏。你不方便说那我不问了。”
“想。但我爸不让我去找她,我爸只许我喜欢他一个人,我不喜欢他他就打我屁,还、还……”
我抱着她的手蹭了蹭,我能感觉到她一直注视着我,我睁开眼说你会走吗?她无奈地笑了,不会。我乖巧地点点,那我安安静静的。我嘘了一声,不安地瞄了眼门口,向斯晚,我告诉你个秘密。
“不要再把屁给我看啦!”
“那你觉得我的好看吗?”
“你没有主动问过她吗?她不回家那要住在哪里?”
我突然答不上来了,我确实没有主动问过她,她每次回来都带着我不认识的叔叔,所以我也害怕弄清她到底为什么不回家,或者她平时都住在哪里。
“不要再脱衣服啦!楚辛辛,你乖乖的,我们这样不对!”
我舒服地钻进被窝里,拉着她的手,不许走,跟我一起睡觉。
“向、向斯晚。向向,斯斯,晚晚,向斯晚。”
“你喝醉了,不能随便亲。”
“好,”我把下巴搁在她肩,一种温熟悉的味包围了我,“向斯晚,我想我妈妈了。”
“不行,他们得不对,楚辛辛,下次不许说这样的话。”
她在原地站了好几分钟,只是在我床边坐下了,唉楚辛辛……你酒品还特别。
“她一定早就不想要我了……”
“哦,”我停下来看她,“我喜欢你也不对吗?”
“喜欢,别哭了,喜欢!”
“他是个恶魔。”我尽量很小声地说,“他把我关在家,然后打我屁,很疼很疼……太疼了、呜呜呜呜呜——”
“嘿嘿有病,我爸爸有病。”
“对,向斯晚,所以你不能再亲我了,亲到嘴就不好了。”
我抹着眼睛,不知是不是酒作用,现在我的内心极度脆弱,我感觉我喝到耳朵都有点闷闷的,向斯晚的声音忽近忽远。
“没有没有!”我用纸巾帮她手,思考着应该怎样回答,“向斯晚,我觉得我妈妈可能不爱我,所以她才走掉的。”
“没有啊宝贝,我们先躺下,我给你喂点水好不好?”
“哦。可我不知她在哪。”
圣诞电影。电影的分类应该是浪漫爱情,一开我就看困了,我开了酒,给向斯晚倒了点。
我一口刚下去,被呛得了出来,来不及拿纸巾,她直接用手帮我掉。
“我爸不太喜欢甜的。”
“不要,好脏!”
“好看!好看!”她激动地回答我,“不能脱内!”
“楚辛辛,”她严肃起来,“不行。”
“你容易喝醉吗?”向斯晚撩撩我的发。
“为……什么、不好?”
“那你想见她吗?”
“好,我睡了,呼呼呼……”
“她没说过爱,而且她很少回家,我几乎都见不到她,我很想她的时候只能给她打电话,但她好像也不爱跟我聊天。”
“你帮我……”
“呃……你睡吧,楚辛辛,”向斯晚帮我掖好被角,“总有一天你能找到她的,就像我一样。”
“诶?!楚辛辛你是不是喝醉了!你看看我是谁?”
向斯晚又笑了,嗯,什么病?
“好了好了我抱抱,喝,可以喝,不许喝那么多了。”
“他们、他们……”我崩溃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喝了,向斯晚呜呜呜呜对不起!”
“哦。向斯晚你看,我的漂亮吗?”我一扑,摔在地上,她把我扶起来,“我的肚子呢?我的、我的屁……你也看看。”
我停止哭泣,有点看不清她的表情,你在凶我吗?
她突然想到什么,手指绕着我的发,我那天就想问的,楚辛辛,你妈妈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