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两截锁骨,上面好几淡红的抓痕,这时我才发现我也没对他手下留情多少。
我好几天没有吃到鸡巴,感觉到他指腹着药膏,时不时挤到阴,得忍不住夹了一下口。
他动作顿时停了,抬眼看我,刚涂的药,别浪费。
“爸爸……”
“嗯。”
“想吃主人的大鸡巴了……”
“还没涂完。”
我的肉都有点抖了,什、什么时候涂完?
他面色突然变得有些不悦,大概是发现药涂得越来越顺利,指尖还沾着我出来的淫水,抬起来一捻,冷冷地问我这么一会都忍不了吗?
“没有,爸爸……”我急得夹起,“不是的……”
“打开。”
我乖乖打开,让我爸继续给我药。我希望我爸能懂我的意思,我只想让他赶紧插进来,但我爸的手指依旧沿着那条肉不紧不慢地推着,把我小摸得越来越,本没有要停下的迹象。
“已经可以吃下主人的鸡巴了,不、不用再涂药了。”我抓着卷到肋骨的裙摆,又往上拉了一点,“小狗给主人子,也给主人……”
这时我感觉我爸的目光像枪口一样,准确地抵住了我的嘴巴,似乎只要我再说一句话,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杀死我。
他沾满淫水的两指随意屈在侧,衬得其他几手指干净又漂亮,我注意力断断续续的,看到他把戒指摘下,放到床柜上,然后起站在床边,脱掉了那件衬得他气质格外温和的米色居家服。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爬过去,仰起脸看他。
他没有摘眼镜,发梢翘起来一点,应该刚刚脱衣服时蹭乱了,一副无害又文质彬彬的大学生模样——记忆中我爸抱着我去爷爷家认亲,大概就是这个年纪。我都有些愣住了,我不知我为什么又想到这件事,眼前这个情况,再去回想那些片段只会增加我的羞耻感,所以我爸一叫我张嘴,我就张嘴了。
我把嘴张得大大的(为了掩饰我的慌乱),他用拇指按压住我的面,偶尔轻轻摩挲一下尖,观察我的反应,而我只能控制不住地口水,等待他的下一个命令。
我甚至想让他再像前几天那样后入我,尽会被得很痛,但或许这样我就没有办法想别的。比如,我爸还是很爱我的,他绝不会同意把鸡巴插进我的里,如果我要吃他的鸡巴,那他一定会严词拒绝,然后找除他以外的大鸡巴给我吃。以上,都是我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