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托着我的小腹,让我在他的掌心,腰窝突然传来强烈的刺痛,我尖叫一声,想逃走蜷起来,依旧狠狠被按在他下,恨不得把我的腔都烂一样。
我们反而不会在这种事上争吵,有的只是命令,接受,再命令,然后逃跑。大不了抓到被他一顿。我不知我爸的惩罚手段就是使用鸡巴还是什么的,如果对别人也使用鸡巴,我至少能心安理得一些。
那时候他只叫我的姓名,但我叫他爸爸,每叫一次他的脸就黑一分。他还着眼镜,一本正经的禁样,握着我的脚掌按在他心口,宝宝。
我抓着被子没动,我爸轻轻合上门,我知他去洗澡了。我一直在想着怎么向他争取出门的机会。以前我逃跑太多次,导致他对一切都很警觉。
我从床单里仰起,像鱼扎进湖面那样奋力灌入氧气,呼又被他狠狠攫住,无意识地任口水滴下。
我握住他的手想让他停下来,他不耐烦地拍开,别乱碰。
还在神游的时候,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副定制手铐,又把颈环扣在我脖子上,让手铐和颈环连接在一起。接着他把鸡巴一下送到我小的最深。我疼得去踹他,他就把我那条搭在肩膀上,指腹着我的阴。
后来我感觉有什么一直在坠,耳边响亮的碰撞声逐渐变得混沌起来。
“不要……不要。爸爸,我错了呜呜呜呜。我不去学校、不要那里……”
锁链丁零当啷地甩着,我的锁骨被磨红一点,他绞紧链子就把我拉起来接吻,然后翻过我的屁,迎合他的姿势被扶得高高的。我几乎窒息地被他摁在床单里,扭着腰想摆脱这种濒死的掌控,泪水糊了满脸。
鸡巴停在半路,我爸俯去开灯,我藏起来的脸被他掐住,我迫不得已只能看向他。我觉得这个问题和我的病是两回事。以前我学什么,穿什么,和谁见面都是他来安排,他已经插手了我的大分人生,我不想再被他像物一样着,活在他圈起来的领地里。如果他拒绝,那我就一遍一遍地问。
他抬起,打了一下我的屁,我心一颤没有叫出声。我爸亲亲我的手指,从肉间入,他按着我的骨,开始抽送鸡巴。我的小被插出很多水,可脑子很冷静,我又重复了一遍,我要去学校。
后来我相信自己有病,叫他爸爸还是楚霁川都无所谓,他叫我楚辛辛或者小狗也无所谓,我们乱也无所谓。只要不当着人的面。
可我爸就喜欢当着人的面。我忍着他会生气,我不在乎他也会不开心。回大宅被压在他书房的书桌上,楼下小孩的欢笑声纯净,不多远都能顺地送入耳中,然后其中一个来敲门,哥哥,辛辛!就像知我在这里,而不是随口一喊。
我把聊天框都删除,包括和魏璟的通话记录。刚完这些关灯躺进被窝,门就被打开。
“要穿吗?”他用磨着我的嘴,“不喜欢我脱光了?”
我嗯嗯点,终于换来一声“我等会下去”和毫不收敛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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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爸……”
我现在没有逃跑的念。我还跟我爸斗不起,他动用人力来找我,不出一天就能把我带回家。要不被他,要不钻研遁地术,我当然选择被。
那时候我刚和他发生关系,我妈在家,他就毫不顾忌地在我房间我,我捂着嘴小声哀,着眼泪求他,他反而神色晦暗地掐开我的嘴,想把我内脏都撞出来一样迫我叫出声。我最后趴在床边干呕,不知是难受还是恶心,他又狠狠吻上来,把鸡巴刻进我的里。
时候心情愉悦,应该没出什么事。
“明天我想去学校。”
后床垫陷下一个熟悉的弧度,我爸的吻落在我锁骨上,他的手进宽松的睡衣内,把玩着一侧的房。我摸向他,才发觉他浑赤。
我爸摸着我的脸,不回应,我焦急地看着他,想把他推开,他啃噬我的耳垂,不许再跟他说话。
“你没穿衣服?”
原来我的心思已经被他看透了。我伸出点尖回应他,准确抓住他的鸡巴,上下动着。他埋下脑袋吃我的,我闻到他上苦涩又生人勿近的味,让我在黑暗中清醒了几分。
在黑暗里,他的五官立,一双眼睛直视着我,似乎能没有阻碍地看清任何东西,虽然他轻度近视。
“对不起……”
我不和我爸一个房间,只要他不在,我就睡自己的床,但他很喜欢挤在我这里,很多次清晨我都会被他压醒。
那时候我电一样想从床上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