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喝了点酒,胡菲菲仗着醉意,看着对面清丽绝色的少女,哪怕她心存警惕,也不得不承认对方实在是美色惑人,于是笑着举杯:“萱薇,你的酒量可要好好练练,怕是将来想占你便宜的臭男人都得从江东排到江西去。”
还好胡菲菲顾着喝酒,没有注意到小姑娘的眼神,她笑地正要开口,一只不老实的手却在这时候爬了过来,还没出口的声音,差点变成一声淫的呻。
他甚至还有闲情晃着酒杯,对胡菲菲说:“你可别逗她了,现在讲这些,心都野了,影响了考试,人家爸妈要找我的。”
其实阴环拨弄之间隐约有些撞击声,若不是两女都有些醉意,怕是早就要奇怪这细碎的声音是从哪里来的了。
“萱薇,你还没成年,今天破例喝一点就够了。晚上有空再套卷子,我记得你物理第二大题总是不对,今天专项练一下,我有空再给你讲。”餐桌上方的严景云一脸清正严肃,和所有谆谆善诱的兄长一样,严厉又慈爱的布置着作业,餐桌下属于男人的骨节鲜明的大脚却趁着话音在少女的上狠狠的踩踏蹂躏着,台面下环佩叮当的淫乐就这样被遮盖在了台上冠冕堂皇关心的话语中。
严景云靠在椅背上,他的左手自然垂落下来,在阮萱薇看不见的地方摸着胡菲菲短裙下濡的,两指时不时夹弄一下中间的豆子。而桌布搭在了他翘起的二郎上,在胡菲菲看不到的地方,翘起的那条正随意晃动着,踢在对面清纯少女的阴环上。
而阮萱薇却是心知肚明,她不用看都能想到哥哥的大手是怎样玩着对面的,说不定那只没抬起来的手上已经被淫水弄得溜溜的,全是味,她的就是这样,严景云随便就恨不得出水来,小阴裹到男人手腕上去。
如此前戏,胡菲菲情已经高涨到极致,当晚被男人压在床上用各种姿势淫了个遍,套子都用下去好几个,最后累到腰都摆不动,像是玩一样被男人掰着屁,把屁眼成一个黑。
“你还教人家小姑娘,防着臭男人。不知现在干你的谁?”严景云还远不到极限,他饶有兴趣的用在女人中大张的口浅入浅出着。
“嗯......是臭男人的大鸡巴,啊!......好老公,好男人,你进来吧,货的屁眼好,臭鸡巴插进来,给臭屁眼止!”胡菲菲的嗓子都
的反馈,三个人又喝了点香槟,梅酒,坐在她对面的小姑娘都两颊泛粉,痴痴的听起她的故事来。
至此,三人都无心待在餐桌边了,男人率先收了神通,让阮萱薇先上楼学习,他和胡菲菲稍微收拾下再上去。
像是两只母猴子,严景云被自己冒出的想法逗笑了,此刻他便是这两发情母畜至高无上的牧人,让她们一明一暗的绿着对方。
胡菲菲当着清纯的“情敌”被男友一本正经的玩,实在刺激到不行,用了此生巨大的自制力,才勉强保持住自己的形象,也是酒和快感的共同刺激,让她没能发现对面少女粉面春的模样和她此时的情态有多么的相似。
可是下的男人毫不留情的踢踹却也时刻提醒着她,此时对面那个女人得到的温柔抚,她被人轮受孕的烂是不的,嫉妒的酸意疯狂的侵蚀内心的同时也给神上带来了无与比的受快感。
两个女人不约而同的往前倾着子,半趴半伏在桌面上,享受着男人赏赐下来的极致快感。
阮萱薇跟着举杯,听到臭男人这个词的时候,下意识偷偷瞄了一对面沉静如水的竹,她只要哥哥一个就够了。何况胡菲菲本不知她现在才不是醉了,而是被男人用脚尖踢着裆!
“唔.....嗯!”胡菲菲本来小小的应声,随着男人重重一夹,阴被高高揪起,立刻变成了清晰的哼,也算是赞同了男友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