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这个东西,严景云也是有的,有且只有一点,他的外貌迷惑了不少女生,但是能爱他胜于爱自己的也不过小青梅一个而已,男人那点劣genxing上来,在小产后的一周,他还是把私密chu1刺青的师傅请了过来。
“小兄弟ting会玩的嘛!”刺青的师傅姓葛,看着有三十来岁,是个典型的花臂大哥,不过他的门店在s市,有时候也会接些周边的“高价单”。
“就按照我们之前定的图样文字来纹,给她上点麻药,刚liu产过下面经不得刺激。”严景云微微一笑,他这人生得风光霁月,说这话时不像炫耀女人,更像是把玩上好的瓷qi一般。
葛师傅手下刺过的男人女人没有一万也有几千了,这种“特别”的单子也zuo了大几十例,不guan那些nu隶自愿与否,就姿色和鲜nen程度都没法和眼前这个蒙着面的少女相提并论。
他拿出工ju又消了一片毒,一边给躺在美人榻上的女孩ca上麻药,说dao:“这么好的pi,我也不能糟蹋不是嘛,上等货色果真要从小养起,放心吧。”
严家高考庆功宴收了不少礼钱,其中阮父一人的礼钱就过了万,虽然不是什么大hu人家,但是严家夫妇也不会昧了这个钱,都给到严景云当zuo奖励。
不guan他对阮萱薇是冷还是热,总归心底认定这是自己的小玩意儿,如今手tou有钱,投入起来也并不吝啬,若真是毁了pi,用起来还是自己糟心。哪怕玩腻了,转手出去,他也不想别的男人笑话自己的审美。
葛师傅在能接私密刺青的人里,已经算是大师了,这点小活一下午就能搞定,轻轻松松赚个纹满背的钱。
冰冷的麻药很快让阮萱薇ru房下的pi肤麻木起来,她dai着面纱轻咬嘴chun,虽然纹shen的字样两人已经商量过了,但她到底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想到一辈子都要带着这些淫秽的字眼生活,shen子再没脸给别的人(不论男女)看,心情也有些复杂。
这次纹shen的几个位置分别是ru房下侧,没有纹在xiong口上是怕日后nai子大了图案变形,另外男人觉得nai子玩得下垂了,掀起来才能看到淫纹时也别有趣味。
两边分别纹的是“淫nu”“母狗”两个纯色的花字刺青,背景略带些云纹,字不大,只要穿个运动文xiong就能遮住。
许是上了麻药,整个过程并不太痛苦,男人在一旁握着少女的手,大约一个小时,xiong下便多了四个字。
接下来便是阴bu的纹shen,少女白nenfei美的阴阜正中,严景云要把自己的名字纹上去,这样怕是以后阮萱薇再有任何男朋友,看到都能气到脑溢血,就算长出了阴mao,细看肯定能看到。
对于纹自己喜欢的人的名字,阮萱薇自是非常愿意的,让她选,她更想在shen上多纹几chu1,就好像满shen的“盖章”,更能证明她是严景云的女人一样。
因为han了名字,这个“图章”要稍微复杂一些,加上又是少女jiaonen宝贵之chu1,葛师傅速度慢了些,最后手离开时,还是忍不住给自己的手艺叫了声好:“这块肉pijiaonen,我用的料又足,以后洗也洗不掉的,嘿嘿。”
他手艺不错,人却有些下liu的,不然也不会揽这些“脏活”,如今明目张胆的糟践蹂躏一个少女的下ti,更是令人兴奋。
等到女孩翻shen趴好,lou出shi漉漉的肉bi1时,心dao一声“saobi1”,ku裆里都跟着血脉偾张起来,装模zuo样的给gang口chu1上麻药,实际上却用指腹隔着卫生棉揩油。
严景云对于他的小动作视若无睹,都是男人,那点小心思犯不着计较,前面的图案都纹的不错,最后gang口的纹样其实更简单,就是以屁眼为花心的一朵小玫瑰而已,妙就妙在两片丰满的tun肉合拢后是看不见一片花ban的,在分开女孩的下ti才能看见半开的玫瑰,只有被男人插入后花型才会完全展开,这也是葛师傅的绝活了。
自己的拿手绝技,用在绝色少女的gang门上,葛师傅用了十二分的心,连ku裆里不老实的肉棍都在纹shen过程中熄了火。
他纹完后,叮嘱一句:“这两天是不能用的,最好吃些liu质营养ye,别破坏了花型。”
“我知晓的,葛师傅瞧我像那般急色之徒吗?”严景云十分满意,甚至有心开了个玩笑。
“您当然不像了。”小小年纪就玩得这么狠,自然不缺女人,葛师傅心里想到,这个温泉山庄是在s市都有名的疗养胜地,这家的摆设文雅低调,却透着一gubi1人贵气,加上青年风轻云淡玩弄着绝色的少女,误以为青年是这里的主人,他也不敢怠慢,笑着说dao:“那咱们就开始穿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