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耳光。”阮萱薇子乏,她像是满足了,又好像没有完全满足,被人抽耳光就能高,也太过淫贱了,此时理智回笼,总归还是羞耻的,只不过听到男人和其他女孩的故事,少女一颗春心又泛起酸来。
“就是这张桌子,你以前不是瞧见我在这里干顾曼曼那个母狗吗?今天你表现比她多了,不过她那个十分幽深,起来别有滋味,和你这个小笨一干子都到上可不一样,非得用长枪在里面九曲十八弯才能找到门。”严景云像是讲情话一样,给他的“小女友”讲着干别的女人的故事。
“你们都分手了...就算你还喜欢学姐,她也出国了。”阮萱薇有些委屈,听着这些男朋友以前和别的女人欢爱的细节,她忍不住推了推男人的膛。
女孩弱无骨的手搭在严景云的口,他不知怎的,顿了一下,又缓过神来,捉着小青梅的手,亲了一口,笑:“怎的吃醋了,你比她还不好吗?你不但比她,还比她乖,那女人总是拿乔,我也有些厌了。薇薇这么守女德,我自然最爱你,想把你的小完成烂,让别人看看原来清纯女神的下是一坨堕胎到子掉出来的黑烂肉。”
阮萱薇瑟瑟抖了一下,下的却涌出一淫水,她红着脸说:“可是玩烂的就没法伺候哥哥,给老公生孩子了。”
少女此时还以为不过是两人淫秽的私语,哪想到男人说的都是真话,严景云却借此机会,继续说:“所以你的女德还学的不到家,你的生属于老公,男人怎么置都是男人的权利,但老公的大鸡巴却是用来给母狗贱畜们受孕的,以后薇薇的彻底玩烂了,就要主动寻找来伺候主人的大鸡巴,说不定还得在旁边伺候着老公别人的。”
阮萱薇才被事搅晕的大脑更加迷糊,一时间理不清这其中的关系,竟然觉得男人的话颇有几分理,只不过心里还是酸涩,犟犟地说:“就算薇薇变成黑,老公也不要找别的女人嘛,薇薇还有屁眼和嘴可以服侍大鸡巴主人。”
严景云低低笑了起来,少女发热的脸,说:“薇薇不用想这么多,只要记住哥哥是你的老公,是你的天,你的主人,你乖乖听话就好了。”
他生得俊美,磁的嗓音顿时让小姑娘失了魂,扑在怀中撒起来。
两人腻了一会儿,下课铃也响了起来,阮萱薇只能依依不舍的站起来,撑着酸的双走了出去,她的装束整理好了,但脸上被打出来的红痕却还没消退,更不要说小上还有着亮晶晶的痕迹,生怕走廊上的同学们注意,她一路低小步快走。
“阮萱薇?萱薇,你脸怎么这么红?刚才听婉婉他们说你难受没上育课,是发烧了吗?”一个清亮的男声叫住阮萱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