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望秋的手指往上探,一点一点磨进了她的袖口中,着被宽大衣袖掩住的光小臂肤伸进去,把人推着倒下去,和她换了上下位置。
“哎呀。”眼前人的眼睛蓦地瞪圆了,看看他的手掌,又看看他:“你的手怎么这么啊?”
“啊…”明显也不清醒的人自上往下愣愣看着他:“不能、不能摸吗?”
于望秋的眼睛也瞪圆了。
然后他抬起手,小心翼翼地覆住上人的腰背。
两个人都不是清醒的状态。
“…有吗?”
“但是被主人一直这样摸的话,小狗会忍不住的。”
可是……
听到那么一句有用,牧筝桐不由分说地捧住他的脸,到乱啄了好几口,可能是脑袋被烧得短路,于望秋也没反抗没挣扎,真把她的吻当成药一样,晕晕乎乎地迎合。
“小狗更了。”牧筝桐停下亲吻,苦恼地看着他,担心死了:“小狗会被烧坏掉的,怎么办啊?”
“嗯?怎么啦?“怀里的人是叠在他上的姿势,靠着他的膛,压着,闻言轻轻蹭了蹭,发地挠过脖颈。
于望秋仰躺在床上,看着特别有地域风格的、繁复织金的床纱。
于望秋顿时觉得自己在冷水中冲了半小时的决定是正确的。
“有啊。”牧筝桐嘟嘟囔囔地爬上来,双手捧住他的脸把额也贴上去,两片光洁的肉撞在一起,于望秋居然感受到了凉。
可明明她上已经很热了。
于望秋抿起,包裹住她的手掌:“你喝多了……”
牧筝桐已经试出来温度,撤开一点,满脸愁容:“你发烧了。”
她在关心他。
她上还混着鸡尾酒的味,柚子、、柠檬都有,就像被投进酿酒桶好好腌制了一番一样。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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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贴在了一起,男生又又的毫无预兆地伸入口腔,过电一样刺激着全,牧筝桐没忍住往上贴去,回应这个吻。
“没有呀。”牧筝桐抬起,趴在自己手背上看他,伸出拇指和食指在空中虚虚一:“喝了一点点。”
他无能为力地耷拉下眼,躺在她的上,靠着她馨香绵的腰肢,被她来去,得耳发、革choker在脖间。
“于望秋……”
“唔…”于望秋握住她的腕骨,脸贴上去蹭,嗓音已经沙哑。
“快点好起来呀小狗。”
于望秋安抚地伸弄那块肉上被自己咬出来的浅浅齿痕,语气黏糊又稠密。
“…你喝醉了吗?”
“啊,原来要喝退烧药。”
“只是主人摸我太随意了,就像…就像摸一只小狗一样。”
“有用吗?”
但眼睛里已经水光朦胧一片,脸颊酡红热。
但太晕了。
“啊……”
但他又迅速撤了出去,继续刚才的话。
于望秋听到她疑惑犹豫的声音,顿住笑了一下:“虽然我本来就是你的小狗,但是……”
牧筝桐的声音飘下来:“小狗好可爱。”
“主人。”话被截住,于望秋真像小狗一样蹭了蹭她的鼻尖,嗅嗅她的味,又落了去耳垂舐、在她毫无危机感时轻咬了一口。
药片混着温水下肚,于望秋把靠去少女绵的双,睁着眼看她自己的脑袋、自己的耳朵。
牧筝桐打了个哆嗦。
好香好甜。
“啊,那再多亲几下。”
张了张,迎着人担忧的目光,于望秋的话一拐:“……有用。”
这个问句陡然让于望秋回想起在学校那次,他说只要她亲亲自己,伤就不会疼了。
在人的手指移到脖颈、卡进革链和脖颈之间缓慢摩挲的时候,于望秋终于抓住了她的手,睁开雾气蒙蒙的眼:“主人怎么能一直这样摸我呢?”
“在、背包的夹层里,有退烧药……”
而牧筝桐贴着他蹭来蹭去:“小狗发烧了,好可怜好难过。”
看来她不仅当时信了,还信到现在,醉酒不清醒的情况下又把这件事从脑子里扒拉出来,企图用这种方法为他缓解病痛。
“不要叫我的名字,叫我小狗呀。”
“药?”乱蹭的人停止动作,迷茫地看他一眼,表情突然变得纠结和为难,似乎是犹豫了很久,才下定决心般凑近了,“吧唧”在他上亲了一口。
两人的距离越缩越短,牧筝桐的发散乱在床褥上,眼尾红红的,胡乱眨眼看着他不断凑近,一点反抗也没。
“桐桐。”
*
“我…”于望秋试探着撑起,又觉得没力气,一瞬间就倒回去,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全的。
于望秋挣扎着开口:“我包里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