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筝桐完全搞不清楚,只能看出那是银丝绕成的梧桐叶,由两半组成,中间是两细直的丝夹在尖上。
“我……”她好想抽开手,偏偏被人死死按着腕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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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食指心猿意地在周遭一勾,指甲蹭过弹涨的粒,抱着她的男生闷一声后停下所有动作,肩颈似是无力地下移,然后绒绒的颅抵在她心口。
色令智昏啊桐桐(痛心疾首
对于她的这个回答,于望秋显然没有很意外,只是继续那样温吞无言地望着她,眨眨眼:“那不取下来的话,主人要这样直接小狗吗?”
整张脸以一个肉眼可见的速度烧红了。
牧筝桐艰难地呼,躲开脑袋:“还是不、不了吧。”
“不是的,主人。”
“上次的惩罚。”于望秋靠在她锁骨一侧脑袋,自下而上掀开眼睑,就这么把她望住了,黑的睫挡去瞳仁里一半的光。
一件衬衫很快就解到了最下端。
牧筝桐面色有些为难,但也不过是犹豫了一瞬,就眼尾着红乱瞟了,声若蚊呐:“这里有套吗?”
“上次?”
于望秋的声音完全哑了,他掀起睫,眼眸里有水汽,慢吞吞地凑近了她,尖从口里探出一截,慢悠悠整个过她懵怔的肉。
“主人现在知了吗?”
“这里……”
“啊……”
“嗯,上次是我错了,就算主人不惩罚小狗,小狗也该受罚的。”
“是太舒服了,小狗喜欢被主人这样对待,更用力一点、让小狗更痛也没关系。”
脑袋被漉漉轰隆隆的声音占满了。
她现在知为什么那东西会有弯绕的线条和尖角了。
“小狗上就有。”
于望秋的眉眼弯起,边亲她边引着她的手摸去自己右边的牛仔口袋,掏出那枚圆薄的胶套。
“…什么惩罚?”
于望秋的呼微乱,膛一起一伏,肉仿佛都出热气,带动那两片梧桐叶闪烁,像是从树梢扑簌落下,砸到她。
工致漂亮的环在灯下泛着森冷的光,绷紧的细丝夹紧了男生色泽红的尖,整个铺陈在大片冷白的膛上,又往下压出红痕。
睫颤动,牧筝桐的目光黏在他上了。
仰,又被迅速按住腰吻上来,男生热乎乎的灵巧地钻进她口腔,压上面搅弄一阵,吞吃掉她的口水。
啪地在那儿裂开。
室内橙红的光照得分明,那是……梧桐叶的形状。
“是惩罚。”两凌乱的心间,他开口。
――――――
“主人要帮我取下来吗?”于望秋的眼神干净柔,一点也没有任何羞耻心的样子:“还是说就这么着,主人更喜欢?”
昏聩不清醒的大脑无法告诉她这到底是什么。
可是这东西该怎么取啊?
甚至手下的夹都异常,她的手早就不知什么时候脱离了于望秋的掌控,正自发地、缓慢地沿着那东西的走势摸索,过弯弯曲曲的线条,又好像戳上什么尖锐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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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筝桐的掌心覆住了一边的夹,男生圆的尖也随之一起抵进肉,但另一边的东西还是清晰可见。
她晕乎乎地试图直接从那儿摘下。
牧筝桐被他的反应吓到,不敢用力了:“痛痛痛痛痛吗?”
牧筝桐只能趁着息的空档迷迷糊糊地问:“这个…你为什么这个啊……”
于望秋干净利落地将它从肩扒下丢去一边,迎着人茫然呆滞的视线重新执起她的手,用自己鼻梁的小痣去亲蹭她的指尖。
她还是同意了。
“主人帮小狗上,骑上来用力夹小狗、把小狗吧。”
一颗、两颗、三颗……
牧筝桐恍然间觉得自己好像才是被那东西束缚住的人,因为真正被禁锢住的人面上竟是一派坦然。
“我没、没说你错了呀。”
“那主人帮我吧。”
于望秋闻言把往她手里送。
然后再度把膛送进去。
顺着埋着青色血的手背往指尖上看,圆透明的扣子在手指间一就逃离扣的桎梏,往外扯开大片呼之出的锁骨和肌肉。
结果只是轻轻往外一扯,于望秋立受惊一样猛烈耸肩了一息,线动间溢出闷重的“嗯”声,似是痛苦似是欢愉。
牧筝桐结巴了:“取、取下来吧。”
于望秋不说话,线慢慢抿直,然后才直起腰,确认她在自己上坐得稳后,手掌松了在她腰上的力,当着她的面一颗一颗地开始往下解衬衫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