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这一步了,难还说不能吗?
她高了,内外同时到了高。
被那样朦胧的泪眼看着,于望秋线动,很想去亲她。
于望秋没自己沾满她水的手掌,神情冷静、指尖发颤地重新给自己立起来的箍上套,往前膝行两步靠近她。
于望秋听着她低泣呻的调,就这么一边给她一边在她下自渎,完全不在乎这副样子是否淫乱到为人不耻,只是想取悦她,全全心都想向她投降。
落音的下一秒。
她无能为力地泪,在小腹一片酸中由着他胡来,还要用脚跟勾好他的背,像他说的一样,不至于落下去。
空着的另一只手抚上自己间刚下去的,将本就有点要重新起的肉拢在指间,不同于给她的温柔动作,他对自己可谓是残忍到一丝温情也没有,深色肉棒在冷白的手指间进进出出,被紧涨得更红,每一青都暴凸,仿佛要冲破那层肉。
少年的长相、干净纯粹的黑眸,偏偏动作却那么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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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筝桐脸红透了,偏呜呜咽咽地躲着气,于望秋的就落到她耳垂,在那里闷声询问:“主人,小狗还可以吗?”
的包裹住了阴阜,下碾磨阴,尖搅绕阴。
但是……
颅失真的闷响中,他好像被人打包进真空袋,周遭一切寂静,但又陡然被火星点燃。
“呜呜……”
她在叫他。
——————
终于。
耳朵都被她白的肉堵上了。
细声细气,像梧桐叶拂过他心。
牧筝桐觉得自己快熟了。
她动着僵酸的,拖起还在高麻痹中昏沉的贴向他,抱紧他的脖颈,也学着他一贯的样子把脸埋在他脖颈,鼻尖蹭蹭那块不知承载了多少苦痛的疤。
只有暧昧水声的颅中倏地刺进一少女细细的哭。
可是换不来他对自己的一丝怜悯。
“主人,夹紧小狗的脑袋,不要掉下去。”
少女的发力绷紧,不知是真的听了他的话用力夹紧他的,还是下意识的反应。
“可以……”
还把他口中甜腥的味也渡过来。
包容他的所有、一切。
肩上的无力下塌,口在下的动势中咬不住他的手指,发出轻微的“啵”声后和他分离,眼前陡然开阔,只剩浑赤绵白的少女剧烈息的样子。
隔着薄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胶套,阴再度凿开,深埋入内。
但还没来得及躲避,手掌就被他扣住,于望秋俯下来亲她,尖探得深,搅着她的口腔、齿关、面细细缠吻。
下的阴都带了颤,因为充血而更加鼓胀光,外层像要被撑开一样绷紧,被的碾得东倒西歪,无力任他摆弄。
手指在进出,插出黏腻咕唧的响,肉水浪一样被指尖开、翻涌又迅速裹回,褶皱在和他的较劲中被抹平,化作细细的纹,咬着指腹的螺。
绞紧指尖的肉猛烈收缩痉挛,往里卷又向外翻,如同一波又一波不会平息的浪,下的肉珠也在剧烈鼓颤一瞬后偃旗息鼓,在拍上去时只会可怜无力地颤。
牧筝桐的脚跟勾着他的腰,在还感难耐的肉抵磨中努力接纳他,压下心想要逃离的冲动迎合他。
于望秋心加剧,收回视线,更深更专注地埋脸去她心,加快吃阴、指肉的动作。
完全包容他的样子。
他垂眼,埋下去,在手指一刻不停的动作中贴近过去,快要落到上方鼓发颤的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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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迎着人懵怔的视线一点一点去了指上的水渍。
牧筝桐好像已经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又或许是先前的痛意和现下的爽感在内堆积攀高,感觉过于强烈,快感侵袭。
初次破的痛早就不知什么时候消弭,现在是从未有过的奇异麻胀感满下,这种感觉太陌生,她本能感到害怕,反而变成了需要他安的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