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的嗓音,是这世界上最温柔的主人才会拥有的语气。
呜呜的风声响了起来,淡香的黑发在指间穿过,很快那一顺直的黑发就干燥蓬松。
桐桐,你真好。”
于望秋小心翼翼地她的手背,按捺下心底咕噜咕噜翻涌的罪恶感,抬用谨慎小心的神情看人:“主人可不可以……坐到小狗脸上?”
“真的?”
就好像是巴普洛夫的狗,甚至不需要听见摇铃声,只要她勾勾手,他就会晕转向地跪在她脚边。
完全没有怀疑。
牧筝桐笑着他耳朵:“于望秋,你是什么品种的小狗呀?”
于望秋顿住,然后一骨碌把埋进她膝上,被人按住的脑袋和耳开始升温。
“嗯。”他轻轻点,眼尾带了笑:“所以很简单啊,只要主人来看小狗,小狗就高兴。”
牧筝桐握着沙发边的手紧了紧。
被叫到名字的人眨眼:“主人想要我是什么,我就可以是什么。”
刚刚她拒绝后,于望秋的表情好颓然。
“你的发好多哦……绒绒的,好可爱。”
“可爱吗?”于望秋裹住了她的手,脑袋搭去她膝盖,像在篮球场外那天一样带着她一起按住自己的,眼上掀看人:“如果主人喜欢,就多摸摸我吧。”
“嗯。”于望秋撑手在她侧,整个人借力起向她靠近,把脸埋进锁骨的位置,呼热灼地扑洒到那块漂亮诱人的肤上去。
腻濡的感掠过肤,意侵入四肢百骸,牧筝桐腰一,往后靠上了沙发边:“你……”
“啊,你还在难过吗?要我怎么?”
牧筝桐到于望秋家的时候,他正洗完,发梢还挂着水就来开门,周遭空气都被打得。
于望秋的鼻息闷在柔的颈窝,她顺的发梢一瞬拂过他的眼睫,带动心脏地震。
然后风机被交到了她手上,于望秋在沙发下的地毯上盘坐着,留了个绒绒漉漉的脑袋给她。
他是想摇的,但是……就那么一瞬间,忍不住还想要更多,渴望着她能给予他更多的包容和爱抚。
“我喜欢主人的味。”于望秋的蹭着她的肤,气息浅浅地扫过每一丝肌理,往上,游蛇一样舐过剧烈震的脉搏。
“好像、还有一点难过……”
“可是、你的心情和这、这有什么关系?”
也为他心里那点隐秘的坏心思。
“可我不是本来就要去找你吗?”
“主人。”他的声音瓮在布料里,闷闷传出来:“主人上次不是说,想让我开心吗?”
哪怕只有一点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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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指尖僵住,牧筝桐愣了半晌,脸颊开始升温,语气结结巴巴:“你、怎么突然……要这样吗?真、真的吗?”
她不是第一天发现,她好像没办法拒绝于望秋。
牧筝桐回抱他:“你不难过了吧?”
但是柔感的被她的指腹一刻不停摩了这么久,那种被人温柔爱抚的满足感腾上于望秋全,被她这么摸着,他的已经逐渐生起异样的感觉。
居然再一次相信他了。
上次觉得他像萨摩耶,现在倒是更像一只边牧,惯会撒卖乖,有种知自己漂亮,以此来博得主人欢心的意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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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筝桐拉开了他,目光仔细连过他安静温和的面容,觉得面前这个人好像是有点情绪不佳,眼睫半耷着乱颤,望向她的眼神带这种说不上来的……小心?
“那怎么办?”她信了。
“主人。”于望秋垂着眼睫,黑眸落着稀稀拉拉的光,雾气蒙蒙地看着她,嘴微动:“求你了,主人。”
当然,并不可能那么简单。
“那倒也不用啦。”问出那么一句话,回答的人脸不红心不,她自己还先不好意思了,陈述:“是你就可以了。”
负罪感还没有消退,不应该的喜悦先升腾漫起,于望秋忍着声线的颤,轻声开口:“很简单的,这周六陪我就可以了。”
“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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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他出这样可怜表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