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鼻息间满是唐衍上清淡的香味。
唐文柏怒极,还想说点什么,却又在看到他凉薄的面庞后颓然下去。
,从容接话:“如今的唐家,是我在作主。”
“是谁?”
唐衍离开客厅,径自上楼回了卧室。
这无异于是德绑架的戏码,可唐文柏凭什么认为,他就一定得有德?
刚一睁眼,后背就及到了柔韧温的膛,昨夜种种划过脑海,她陡然间睡意全无。
总有一天,他会亲手为她上这枚戒指。
唐文柏语气低沉:“小衍,你可以不把我当回事,可你执意无视这桩婚事,那便是没有将你父亲放在眼里。”
唐文柏陡然噤声,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印象里,唐衍可从来不是个睡懒觉的人。
说完,也没对方什么态度,直接举步离开了客厅。
唐衍摩挲着手中小小的盒子,心里想,总会有机会的。
萧晨星摸向他扣在自己腰间的手,有些意外的问:“你怎么……还没起床啊?”
片刻后,拉开床柜的抽屉看了眼,里面除了满满一抽屉的情趣之外,还有一件夹混在其中不怎么起眼的小盒子。
他将盒子拿出来,打开看了眼。
中元节那天,他将这枚戒指带在了上,并且带去了古城。
就在萧晨星以为他又睡着了的时候,柔的耳垂突然被人轻吻了下。
当时询问萧晨星,问她想不想结婚,倘若她答应,就把这枚戒指送给她,但她说要想想,而他不愿以一枚戒指束缚住她的自由,所以就搁置了下来。
萧晨星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唐衍有点想笑。
她话音落下,男人很长时间没有回应。
唐文柏看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嘴想要把人喊住,可嗫嚅半晌,最后却没想出一个合适的理由。
这种东西太奢侈了,就像是良心一样,从未在他的人生字典里出现过。
就连当年的唐鸿深和唐逸,都不敢不把他放在眼里,可唐家如今的主人,却狂妄到了如斯地步,连仅有的血脉亲情都能不顾。
“伯父,”他喊了对方一声,语调还算恭敬,却也足够漠然:“如果您来只是为了说这件事,那我就不奉陪了。”
他沉默的坐在床,脸上的情绪平淡而冷清。
萧晨星估计昨晚累得不轻,还是没有醒。
萧晨星转过,立被人扣住了腰。
“醒了,”唐衍声音沙哑,带着说不出的懒倦,“别乱动,让我抱会儿。”
唐衍目光冷漠的看着他脸上的灰白,淡声:“我妻子的份已经有了人选,除了她,不可能再是第二个人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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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一天,会是他们的婚礼。
里面是一枚戒指。
“这就不牢旁人费心了,”他微微垂眸,敛了情绪,“昨晚没有休息好,乏得很,我就先不陪伯父了。”
她这一夜睡得很好,没什么乱七八糟的梦,休息过后,上的酸痛感也减轻了许多。
虽然没看时间,但就冲这照进屋内的阳光看,应该也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