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差一点就到了,如果滢再强一点,再多几秒……只是被自己“女儿”隔着小腹最里面就到绝什么的,霖觉得那样自己也太没威严了,如果真如此,都不知以后该怎样面对滢。想到这里,霖恍惚间还有些后怕,她努力平复内最深的快感,下意识与滢拉开一些距离,免得再次被强吻并上下其手:“我是在意滢,但不是这样的,不是一回事,不行的,这……这是乱……”
么都不到!明明被遗忘,不被承认!也要履行什么诺言!最后还要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滢想起了很不好的回忆――那是神职被剥夺,神被破碎的她;失却了剑与枪,被贬黜,不被承认,沦为凡人的她;多年后再相见时……破败残缺,几乎已经认不出来的她;以及最后,膛被失落圣剑贯穿,钉在祭品石台上,残躯也被烈焰焚为焦炭的她……
这个吻蕴着蛮横的占有,莫名其妙的强烈恨意,还有丝丝缕缕,若即若离的怜惜,最后则是因此而生,成分复杂的情。
“对不起,我知我是个累赘,但我只是,只是想保护……”可她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抱起来,猝然吻住了。
“咦!?”霖吓了一,都想跪下求饶了,可过了一会,她又发现有些不对劲――她小心地用眼角余光瞥向滢,原来对方虽瞪着她,但目光焦点却越过了她,似乎锁定在另外的人上,而且虽然很凶的样子,但滢这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邪教魔女,眼角竟然也缀了好些星星点点的泪光。
“这不算,我和她,和她是……”没想到滢连这个都知,难不成她一直在窥视着,想到这,霖愈发尴尬了。
话说,最近边哭泣的女孩子可太多了,自己,那个人,现在连滢都这样……这样真的不好。把滢弄哭的,是以前的自己么?这样看来,以前的自己确实了什么不好的事,让滢一直耿耿于怀着。这样不行呢。念及如此,霖选择歉――替现在的自己,也是替以前的自己。
“为什么要回来!!你明明知的!回来就会!就会!!”不待霖反应,血眸少女突然妙目圆睁地瞪住她,厉声呵斥。
“不要,不要了……滢……那里不行……那里是你,你的……”她不说还好,这样一说,滢的呼更浑浊,动作更激烈了:“那又怎样!说起来,那里面我比你可熟悉多了!我就要这样子!你忘记契约了?你这躯,每一丝每一毫,都任由我置,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噢?那为什么她又可以?那天晚上,你一直要她进来……你打得什么主意谁不知?这又不算乱了?哼!”
感受到对方明明不情不愿但准备全然接受的别扭姿态,滢的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的,忽然,她“哼!”的一声甩开手,退开好远。
“是……是……”这对话自然无法继
是了,签了契约的――霖其实想解释,当时因为祈祷对象是个女神,神使也是个漂亮的女孩子,才签下这样的契约,天见可怜,她以为只是普通的血祭或肉祭,谁知这个世界全员女同,都喜欢打同的主意啊。只是呢,契约就是契约,没什么好辩驳的,念及如此,她闭上眼睛,也就不再反抗了,作出一副任由施为的模样。
“唔……嗯……”是强势,热烈,毋庸置疑,不容反抗,深深的吻,霖立即被滢吻得毫无招架之力,上气不接下气的,对方柔韧的血色红已经挤占了她口腔的每一寸空间,可就这样对方都还不满足,还想吻得更深,更多……
啊喂!不对!甚么情况!说好的母女关系呢?这个便宜女儿缺失这么久的母爱,是个母控也就算了,勉强还说得通,可这情是怎么回事?而且,霖觉得对方“攻略”的路径也好奇怪――下手直接就探入衣裳,奔着她的小腹去了,也不再下探,只是不断地在她小腹上描摹出一个奇怪的轮廓,时而用指腹轻轻摩挲,的,时而用指节用力地摁住并挤压,力直透到最里面,疼痛之余还会有一种奇特的欣快感……
“明明你也在意我的!为什么我就不行?”
“是什么?”
可那里面是……少女重要也是最羞于言说的地方,这样子,不行,好羞耻……霖本来就感,加上被吻着,又被这样对待,没两分钟,她便感觉自己下都由内而外的酥麻了个透,她的花径,乃至最里面,都不由自主地微微抽动起来,意识也愈加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