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住她的,尖扫过,热吻的气息要将她吞没了,缺氧的大脑承受着强烈的欢愉,在他重重撞击间,她听见他的低声气的耳语,他不断地说着爱她。
她张着嘴大口地呼,胡乱地叫着说继续,他得更深更凶了,上的力或轻或重,她一时间爽到像是昏厥了。
他低首在她脖颈上又急又凶地吻了起来,与此,掰开她的大,毫无征兆地用满了她的。
姜早被顾辞折腾得差不多了,她今天没有兴致在搞三人行了。
“还好,你忙吗?”
*
来越会拿我们了。”
他闷哼了声,瞧着她有些妩媚的神情,竟觉得她这幅样子可爱到让他罢不能。
“唔...”
沉睡中的姜早是被手机震动吵醒的,顾辞也醒了。
她现在是真的怕他们两个报复的爱,姜早心里把他们的行径命名为出轨的惩罚。
姜早下面着实是有点疼了,连着了两次,她也是酸的。
她回答的声音极尽妩媚,有些颤抖:“我也爱你,顾辞。”
“可我还想要。”顾辞抓住她柔的小手,握住那长的,炙热如铁。
顾辞掐着她的腰,的在肉里快速地进出,嘶哑的声音有些低吼的意味,的气息薄在她的耳后,他说:“姜早,我爱你。”
“变态。”姜早忍不住想起清晨那短暂的清晰的让人罢不能的高,临近高点时,他突然咬住她的肩膀,疼的同时是凶狠的撞击。
她歪着靠在他的肩膀上,呢喃:“我好累。”
“啊....”
“嗯。”姜早不擅长撒谎,也不想去撒谎。
挂断电话,顾辞的手顺着平坦的小腹,缓慢放到热的口上,姜早按住他:“我明天还要上班。”
姜早和许翊的通话,顾辞全程没有说话,只是将手放在她的小腹上。
尽足够,还是在他刚进去的时候,让她忍不住地叫出了声。
她怯怯地接通了电话,许翊那边声音有些凉:“顾辞是不是来了?”
他们同时看向了屏幕上的名字,是许翊的,她本想完后回复的,谁知一晌贪欢,竟然完全把这件事情忘记了。
说累的话就像是在告诉许翊她被得,下不了床了。
姜早指着脖子上的吻痕,气恼:“这怎么见人啊。”
被热气熏蒸得泛红的脸如同鸡剥了的白,她盯着镜子里的痕迹,噘着嘴:“哪里难受?是鸡吧难受吧。”
清晨,姜早感觉心发麻,那是男人的在里舐的感觉,她觉得这个梦真实到她有要高水的感觉。
“啊?”
许翊声音放了些:“明天吧,今天你累了吗?”
顾辞明显愣了下,姜早从来不说这样的词的。
*
她控制不住地尖叫了声,而后惊醒,顾辞的脸上被了蜜,他扶着坚的在姜早还没完全回过神时插了进去。
晨炮不会持续太久,餍足后的男人贴地抱着她去洗漱,修长的手指抚摸在她的发丝上,他的声音清朗:“我真在这边找个工作混混日子吧,见不到你我太难受了。”
他脸色有些不太好看:“早晨没忍住而已,不要把我说的那么龌龊。”
“在哪个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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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辞从后拥住她,下巴贴在她的肩,低笑:“好了不要生气了,我那不是起,没忍住,再说是你让我咬的啊。”
姜早的手指游走在他的后颈上,住他的耳珠的同时,她空着的手摸索到了下,握住那坚的,她轻轻笑出了声:“拿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