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轻声地哄着,来时的路上已经了解了情况,此刻只剩下后悔和心疼,是自己伤到了他。
邵群一直在他耳边哄他,他紧闭双眼不看不听,不吃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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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再让他受到伤害。”
邵群握紧了拳,手指深深陷入肉中,他闭了闭眼,背对着邵诺,面色痛苦,哑声,“没有了,以后都没有了,三姐,我有我的苦衷……”
“是不是很痛?我轻轻的。”
“你以后玩男人能不能避着点小宝贝?我看你不要再带他了,你自己说说他受了多少伤害?你有照顾好他吗?”
“我不?我不这个家要翻天了。”
他对戚禾元说,那人把他骗来,那人说自己是哥哥的男朋友,让他不要粘着哥哥,那人踢了他一脚,他的脚好痛……
“我会派人保护他,二十四小时不离的跟着他,姐,这件事你别了。”
一进门便进了房间将邵群一顿臭骂,邵诺指着他的鼻子骂他,“弟弟都受伤了,你却跑外面花天酒地,你对得起依赖你的小宝贝吗?对得起我们的信任吗?”
“哼,希望你说到到,如果你再欺负他,让他伤心难过,当心我卸了你这对鸭翅膀。”
邵群从戚海那里了解到的只言片语,不过是赵锦辛和戚禾元说出的三分之一,他没有说出自己的心意,他没有说出让哥哥为难的话。
“你有个屁的苦衷,你玩男人我跟大姐说你什么没?但是你瞧瞧你自个儿,明天开始,你不要回来了,宝贝儿有我来带,我不可能让你再伤害他,你就是什么都不知的蠢货。”
赵锦辛在床上躺了一天,期间一言不发,像个木偶,邵诺得知他受了伤,从外面赶回来。
上药时赵锦辛死咬着,脸色痛得发白,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一句话也不说,只在邵群碰他的伤口时应激反应动了动。
邵群低在那了一圈,一点点打了那块可怜的肤。
只是那会儿团子还小,她认为是过度依赖哥哥的缘故,没想到随着年龄的增长反而变本加厉执着更深。
他近乎祈求的语气,赵锦辛眼珠子转动了下,睫轻微抖了抖,“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眼瞅着一天下来,邵群没法,只能抱起他,端了碗强行喂他,“乖乖只吃一口,好不好?哥哥求你。”
邵诺亲眼看他一点点改变成长,多少个夜晚她偷偷过来看他,梦里喊着哥哥,那双眼睛平时总是毫无波澜,只有在提到邵群时生动活泼些,邵诺岂会看不出他的不对劲来。
邵群自邵诺走后,他一直维持着跪在床前的姿势,赵锦辛在外面的脚踝上红消退,颜色深乌,邵群拿了药油给他,那只雪白的脚细腻,不该出现的伤目惊心,颜色可怖。
的看着他,眼睛得像个桃,晶亮的眼珠里失了光彩,他不说话也不动,躺在床上像个木偶。
邵群脱掉他的鞋子袜子,脚踝那里高高起,邵群轻轻抚摸那,赵锦辛瑟缩了下。
“邵群,你今天把话说清楚了,你在外面惹的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你打算怎么办?宝贝儿因为你受了伤害,你打算怎么理?你要继续这么玩下去?”
“这件事我会理。”
邵群无言以对,是他的错,他握着团子的手乖乖挨训,默不作声。
“宝宝,跟我说句话吧,好么?”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在乎他妈的鬼名声,能有自己的幸福重要嘛!”邵诺自言自语,嘲笑着走进她的小厅,一副世人皆睡我独醒的姿态。
邵诺心生担忧,她这几年看着团子成长,看着他吃苦受累,咬着牙去练功,受伤了不敢哭,捂着伤不敢让家里人知,除了自己外,其他人看不到他付出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