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看在眼里着急心疼不已,怎奈自己没多少时间陪伴他,千思万想,总也不放心,这才想到这样不是办法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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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群笑而不语,叼着烟脸色开起花儿来,“礼拜五的篮球赛我不去了啊,你叫阿升合你们打前锋,我要去接我弟。”
刚上高一那会儿,隔班暗恋他的校花给他送情书,他直接当着人面扔进垃圾桶,还指着别人姑娘的鼻子说,长得丑就不要这么无聊的事,我不喜欢你。
邵群就读的私立重点高中,里面大多数学生非富即贵,他今年上高二,和他兴趣相投的一帮子兄弟,比如李文逊周厉,比如高升戚海。
“你又不是不知阿升那什么水平,让他打前锋?他那防守能力渣得一批,我们直接认输得了。算了吧,我们可以约下个礼拜,让三班那帮孙子再得瑟几天,晚一点收拾也不是不行。”
一直听其名,未有机会见其人,现在这个被爱的传说中的弟弟要来了,活脱脱的人,不再只是个名字,哥几个难免心生期待。
校花气哭了,掩面逃走,当众被这样拒绝,面子里子全没了。
李文逊白了周厉一眼,“我又没说高中,咱们学校不是有初中吗?那应该也有小学吧?”
所谓趣味相投,不过是有能玩得来的家世背景,这一群富二代官二代,总有不少出其不意的招数。
虽然表现的很随和吧,但谁不知啊,邵群的温柔易亲近只是表面功夫而已,有哪个名字在他嘴里会超过三次的?
邵群在外人面前比较高冷,显得高不可攀,实际上他只是没什么共情能力,加上家世优越,从小就和其他人有距离感。
李文逊捡起地上的棒棒糖,天气炎热,棒棒糖一会儿化成一团粘腻的糖稀粘在地上,他嫌弃的看了一眼扔进垃圾桶。
这几个学渣每天关心的无非是吃喝玩乐,对哪条街新开了什么吧什么娱乐场所如数家珍,对生活了几年的学校一无所知,哪儿记得他们学校到底长啥样。
李文逊嘴里的棒棒糖掉在地上,邵群那一脸期待的表情是怎么回事?这狗东西从来像朵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
说他没有爱心,冷血吧,他对兄弟仗义,谁有个什么事儿他二话不说绝对会出手帮忙。
“你说什么?你弟要来?”
小学开始认识到现在,邵群嘴里出现最多的三个字――我弟弟,一提到弟弟笑得像个傻子!周厉扶额,这一点都不高冷啊?
“那,那他来是不是要来我们学校?”
“你是不是傻?他才十岁,是个小学生吧?”
可磨灭的创伤,赵锦辛不再像以前那样活泼,总是独自一个人,话不多不怎么爱笑,像只小猫,把自己封锁在自己的世界里。
邵群不知这些,弟弟要来他家,家里所有人都在为迎接小团子准备,邵群为此被迫推掉星期五和李文逊他们的篮球赛。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咱学校有小学生?”
家人面前可以真心的开几句玩笑,外人面前总是没心没肺,整颗心游离于世界之外,看似上心,其实冷冷淡淡,一句话说白了,他生比较冷漠。
邵群点点,咬起烟,把校服往肩膀上一甩,也不回地出了场,“那就这样吧,走了,今天不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