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你在说什么。”她果断地否认了,手中的手枪已经拉开了保险,只要楚德有什么异动她会第一时间击。
“你……知了什么?”言语上的试探,行为上的博弈,祝弦月仿佛踩在了钢丝上,只要有一瞬的差错便会坠下。
他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顿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好了战斗的准备,眼睛却在不停地观察着,猜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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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弦月的本就惨白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惨白,肩膀上的痛感让她无法集中注意力,可机会稍纵即逝,她打算扣动第二次时,反而现行被楚德反制。
就算明知会输也必须要进行反击,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从中找到一丝生机。
如果先前的两重伤害还在勉强能够忍受的范围,这一刻祝弦月是真的差点叫了出来,可她就算要咬紧牙关都要忍住。
感受到疼痛的楚德也立回过神来,抬手用手寸重重的抵在了祝弦月的肋骨上面。
楚德话音刚落的那一刻,祝弦月忽然感觉到一种骨悚然,她发麻,将藏在后的武对准了楚德。
薄汗止不住的从额间冒出,在型和力量的差异下她本毫无还手之力,反而很轻易地被楚德压在地上。
她的右手腕被楚德紧紧地抓住,而后听到一阵‘咔哒’声,让她忍不住闷哼了一下。
“那个东西在哪里?”
祝弦月的目光让楚德有些恍惚,就连抓住手腕的力都松了几分,也就是这几分给了祝弦月机会,她忍着痛颤抖着抓住了摔在地上的枪。
打败像楚德这样经百战的人。
开始止不住的颤抖,就算如此祝弦月依旧睁着眼,用着一双不屈的眼看着对方。
左肩顿时产生了强烈的痛感,与此同时她的手也扣动了扳机,血花从楚德的手臂上炸开,让他抓住枪的手一颤。
手腕再次被握紧,楚德面色复杂,“你……”
楚德却被她这种明显不愿说而装傻的态度激怒了,“既然没打算坦白,那我自己找。”
就算再怎么小心翼翼在战场上是不可能无伤的,只是她并不清楚楚德的旧伤都在哪里,只能靠猜测和一点点运气。
东西?在哪里?因为之前的思考,祝弦月很快的就联想到了她与方纤云的情报,她自己认为自己的很隐秘,楚德应该不知这件事才对。
胳膊??还是?这种需要运气的猜题游戏,祝弦月虽然猜中过好几次,可在面对不按照常理出牌的楚德,她还是有些犹豫。
尽她面色苍白,因疼痛止不住地颤抖,她也是抿着愣是没哼出一声,除了加重的呼声昭示着她的异常。
极近的距离伤害自然也是大了不少,只可惜疼痛影响了发挥,这一枪打在了腰上,不够致命。
给予她的时间可不会给她思考的机会,在她问出这句话的下一刻,楚德顿时冷笑一声,用词尖锐的反问:“知什么?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扮演的界限变得模糊,此时此刻面对楚德的不再是无面,也不是她的哥哥祝明月,而是祝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