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夫妻俩如此旁若无人地抵死缠绵,皇帝咬牙切齿。
杨满愿吁吁,尚未捱过这一阵剧烈酸胀的刺激,便被又深又重地弄起来。
此时天色方暗,时辰还早,还不是入寝的时候。
窒息般的快感冲上,杨满愿倏地惊坐而起,气吁吁,心如鼓。
太子边的首领太监舒庆小心翼翼地凑上前来,又是一副言又止的模样。
女捣得春水横。
萧琂看着父亲与妻子的紧密相连,心微涩,便用大掌包住妻子两只左右摇晃的子。
重新被结结实实地填满,杨满愿抑制不住地低,双手紧紧攥住下的衾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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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亵连带着床铺都得一塌糊涂,都能拧出水来,杨满愿又是羞又是臊。
恍惚间,她变成了侧躺的姿势,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两形状各异的鸡巴轮插进滋滋冒水的小。
宛如铁杵的肉棒次次深入花心,捣得酸胀酥麻,不一会儿她就爽得了子。
皇帝也知情识趣地再度发力,狠狠贯穿这销魂紧致的媚,每下直捣感的花心。
杨满愿自觉冷落了丈夫,伸手握住他胀硕的肉弄几下,“子安……”
另一,将妻子从浴间抱回寝殿的床榻歇下,萧琂便穿整齐走出了正殿。
他猛然将分抽出,打算借此延缓意,没成想却被儿子打了个措手不及。
明黄色团龙纹锦帐天翻地覆的摇动,架子床仿佛下一秒便会散架似的。
杨满愿心底微慌,拨浪鼓似的摇,“最喜欢……啊……最喜欢……子安!”
若非如此,为何有他这个正经丈夫还不够?果然说什么最喜欢他都是哄他的。
如山峦般魁梧的躯倾覆而下,他使坏似的扶着鸡巴去儿媳感充血的小淫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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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环顾四周,这才意识到方才竟是一场梦……
杨满愿渐渐也不满足如此轻缓的送,她咬住手指,悄悄摇着儿主动迎合上去。
公媳俩的耻骨相撞,“啪啪”的淫靡声响愈来愈响亮。
“噗呲噗呲”的插声,少女媚的呻求饶声,男人们如同野兽低的重呼声,回在整座涵元殿。
“愿愿好棒,小真会夹。”萧琂掐着她的两雪搓,低着夸她。
她的话被泡在陈醋坛子里的皇帝撞得断断续续。
她怎么能如此羞人的梦呢!
源源不断的酥麻从里发散到全,如同细细密密的电,无限放大。
萧琂眼眶微红,“愿愿果然还是更喜欢父皇,对吗?”
他附在儿媳的耳畔低语,“子安如此瘦削,能把你的小淫爽吗?”
骨节分明的五指一收一拢,雪白弹的肉就在他指间溢了出来。
杨满愿抬眼对上男人灼幽沉的眸光,不由浑一哆嗦。
萧琂眉心蹙起,沉声:“舒庆,孤看你是不想继续在孤边当差了。”
稚的肉不断痉挛,皇帝腔剧烈起伏,额角青怒绽,险些就被绞了。
萧琂将妻子从父亲手中夺回,将自己痛炸的肉棍喂入疯狂翕张的花,一下一下墩进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