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你会点好事，给受伤的青少年送去医院。这里当真是黑手党的世界，你救了一个看起来初中生年纪的小孩，他居然就是黑手党。他说他叫布鲁诺・布加拉提，你的救命之恩，他会报答你的。

        你正要说没有，替促你，你缄默，站起，走到他边，用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脸侧。

        你也不是什么青少年都会救，比如目睹两方打架，你要先围观一下，看哪边理由比较正当，如果只是单纯的混混打架，你才不会把自己少有的善心浪费在这上。

浴缸里，他躺在你上，你拿他的手臂泡泡，出来一个大泡泡。

        “可以……帮我吗？”

        小孩名叫盖多・米斯达，向乔鲁诺炫耀自己主动挑衅一群壮孩的魄力，还蹭一顿晚饭，最后洒脱走人。

        你没说话，只托着脸看他，你经常这么沉默地看人，这是你一直以来的习惯。你也是这么对他的，不过他不会像别人那样忽视你，而是会与你眼神交，但你读不懂他眼神里的讯息。

        你说算了，好好活着吧。

        完美结束，他向台下鞠躬，你却觉得他的内心要裂开了。

        他为难似的笑了笑，“现在不是了。”

        乔鲁诺个子长了许多，已经到你锁骨这里。睡前你想洗澡，他也在洗，你进去脱掉衣服，乔鲁诺动作停了。

        米斯达几乎要与乔鲁诺混熟，有几次甚至这两人一起等你回家。米斯达专门来蹭饭，还想在你家过夜，乔鲁诺终于表示不欢迎。

        “……”

        你就知。

        又一次结束一段关系，你感到彻底的无趣。又一次在街边见到布鲁诺・布加拉提，他的装扮变了，衣服上的装饰多了几拉链，人也成熟不少，不再一看就是青少年。如果不是提前知他是黑手党，你会以为他的职业是个模特。

        “你发育了。”你说，“那你自己洗吧。”

        你在他的背后，所以看不见他的表情。你什么都没，帮他洗完，说以后不帮他洗了。

        直到你洗到他的下，稍微了，他闷哼一声，你才明白，他这是发育了。尺寸比之前的大。

        你的意思是赶紧退出黑手党重回正常人生。

        迪奥说只有你放弃才能进化为努特神，你不知这次算不算。

        你回，发现他呆呆看着你，你问他怎么了。

        你悠闲地喝着红酒，盯着那个孩子，注意到他面偶尔的抽搐，你望着那个在聚光灯下逐渐陷入疯狂的孩子。

        偶尔会在空窗期帮他，但他似乎有点上瘾，开始提出晚上一起睡觉。只要睡在一起，他一定会忍不住，让你帮他。虽然你无所谓，但你也嫌烦，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不会帮。

        “嗯……”

        你不知她说得对不对，因为你知自己不正常。

        跟随某位金主去参加宴会，你看见一个给大人们表演钢琴的小男孩。福葛家族的潘纳科达，据说智商高达152，谈到小孩子学业的攀比，你经常从金主口中听到这个名字。

        他应该知自己在“坏”事。

        你兴致缺缺，也无所事事，乔鲁诺贴着你想让你帮他洗，你知他又在想那种事了。你就帮他，结果，他出了。

        你把他抱回家，给他上的伤上药，乔鲁诺也帮忙。

        布鲁诺・布加拉提正坐在街边吃披萨，你坐到他对面，他认出你，向你问好。

        没过几天，你又去找新的金主，因为黑手党易被灭口，你通常会去找单纯的富豪，蹭吃蹭喝。

        剧烈的心声，你听到了。

        你知他的事，才十岁，他家里人就想让他考大学。

        放过了初乃，放过了圣子，放过了丝吉Q。以至于你现在什么也没得到。

        “你长大了，该自己洗了。”

        赶走米斯达后，乔鲁诺提出想和你一起洗澡。

        乔鲁诺说不用了。

        这个时候他就拿脑袋蹭你，撒无师自通。当然，你没帮。

        如果说以前只是碰上你的空窗期，那现在他就是期待，每次你回这间房，他都在门口等着。你甚至又一次无聊在一边看着，看他能等多久，结果他一直在门口等到天黑，才离开。

        金主腻了就换，换了又腻，你与由乃聊天，她说你比她还风，却比她更无情。

        其实你放过很多次了。

        サビシイ。

        你很少再回这间房，本来就很少。你拥有他本就是浅尝辄止，本不能满足得了什么，不如去多找点金主。所以你放过了他。

        之后的一次，你进浴室洗衣服，他正好在洗澡，你一开门，就见他在拿自己的泡泡。

        布加拉提请你吃早餐，你回拒。你看着他吃完披萨，他也看你，吃完后，问你是不是有困难需要他帮助。

        “你喜欢泡泡吗，还是说喜欢用自己的搓泡泡啊？”你随口说，“我给你买个泡泡机吧。”

        一想到他是由生理望驱使，你就不爽。这不是你要的东西。

        “舒服吗？”

        你随手救青少年于水火的游戏还未结束，布鲁诺・布加拉提与盖多・米斯达又被你救几次，米斯达吐槽怎么又是你啊，你说是他总在这片范围内出事。

        他小声地说没有。

        “你的父亲去世了，你还在这里什么。”你开口，“你不是为了保护你的父亲才加入的吗？”

        乔鲁诺目视前方，你摸着摸着，发现他浑的肌肉都在发力。很吗？他在忍耐什么。

        你放开他，后退，他却拉住你的手。

        你对这没什么兴趣，你只是单纯闲得无聊。

        这次就有一个因为路见不平一声吼而被揍的小孩。

        再次没过多久，你就腻了。

        他这次没低下，而是一直看着你。

        怎么听怎么离谱。

        乔鲁诺一点一点长大，你与他相见并不多。你辗转于好几个金主，只有在空窗期才会回那间房子。每次见面他都有些变化，眼神变了，话多了，调了，又不吱声了。跟在你后面打扫卫生这点没有变。

        而你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你看着被水冲刷的地面，替叫你快点拥有他。

        “……”

        他从沉浸之中惊醒，看见你之后，红了脸，低下。

        你慢慢洗着澡，发现他呆站在一边没有动，就帮他洗。你站在他后，帮他打沐浴。

        如果你正常，就不会在这个时候答应他，继续帮他洗，甚至助他完成青春期的初次手淫。

        你对他的没什么感觉，婴儿时都是你给他换不，又见过那么多男人的，司空见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