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完全适应这柄利刃,仿佛天生的磨刀石。
姜望姝脑里已炸开。
极致的刺激让她彻底失去思考的空间。
这一下,夹得姜悬舟后腰一麻。
他控住她腰肢的手朝下,按住了花,飞快逗弄起来。
姜望姝死死盯着柜门边。
啪啪啪……
雨势越来越大,有雨水飞溅在脸上。
真是要命了……
她从来不声。
“……是我听错了吗?”
上楼声静了下去。
愉悦到她想躲。
但姜悬舟实在想看她同自己一起发疯。
姜望姝闭着眼,一边颤,一边骂。
来时,顺手用女士大衣裹住了她前。
耳后、前、腰、乃至……意识几乎要失控。
那种至极端的刺激。
姜望姝浑发紧。
她分不清是雨水的声音还是……
水冲刷利刃,利刃细细碾磨。
姜望姝微微睁大眼,浑僵,伸手捂住嘴,不敢轻。
却意外迎合上了姜悬舟。
太欢愉了。
恶劣地凑在她耳边笑:“他们……要上来了。”
他拉下她背后的拉链,探了进去,终于不再隔靴搔,而是住鼓鼓端的那一粒。
面上,看不出丝毫异样。
“人呢?”
“哟,Burberry的大衣……”那人笑起来,声音高一个调儿,“谁家姐姐这么败家,衣服都不要啦!”
二人前是天立地的废弃柜子,堪堪遮住。
一阵阵的浪朝她涌来。
哪怕愉悦到浑都泛红。
如同他们过去的任何一个夜晚。
也绝不泻出半个音节。
伴着姜悬舟有意为之的逗弄,姜望姝终于被撞得叫了一声。
“姐姐,你在里面吗?”
他不死心,又弄起她的耳后。
每动一下,两人都似被掐住了命门,禁不住要出声来。
计划着如果下一秒有人冲
姜悬舟被夹得浑都燎了起来。
这样的姿势,将她牢牢嵌在怀里,更方便他低去弄耳后,姜望姝最无法抗拒之地。
廊下小巷里开进来一辆车,车灯远远照过来,曲劲歌伴着油门轰鸣而来,竟然就停在了楼下。
意识上几乎要被发现的禁忌。
见她捂嘴轻颤不敢发出声音的样子,满眼色,紧搂着回到角落。但他们实在嵌合得太紧,此时要躲着人,动作又轻又慢,将一切感官都放大。
她抓紧了栏杆,腰肢扭起来,想挣扎出去。
这种禁忌背德的关系就不会被戳破。
刚到角落,那群人便走了上来。
耳边轰隆隆的。
――也因此,用来遮盖的大衣失去支撑,落在雨水里,被慢慢浸。
只是紧紧咬住下嘴,没有丝毫声音。
大衣之下,裙摆被掀起,利刃钻了进来。
千钧一发。
他们无法公之于众的背德关系。
只要有心人绕过来就能看见。
仿佛只要没人说话。
一冷一热,姜望姝半眯着眼,一个不稳,从角落里被撞了出来,伸手掐住栏杆。雨水纷至涌来,拍打在她的手背。
“我丢!这么劲!”
顺势摁在起伏有度的弧线之上。
“衣~服~掉~啦~”
说话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