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正藻皱了眉，眉心挤出几细浅的褶子，很不好受的样子，于是好声好气地哄她，“不要这样紧张……放松点，时娘，你快要夹死我。”

        苍时捂住脸，咬住袖口，小小声说：“夹死你最好。”

        明正藻脾气很好，不与她计较，“臣若是死了，元日里，殿下可就少了一笔压岁钱了。”

        苍时移开袖子，觑着他咦了一声，“出降了还有压岁钱吗？”

        明正藻说：“嗯，臣偷偷给你。”

        他俩开始咬起耳朵来，苍时又问：“那阿菟和华娘的压岁钱……”

        明正藻嘴角勾了勾，“臣来给。”

        明彦昭说：“你们当我是死的吗？”

        苍时被他哽了一下，了鼻子，说：“我也给你……”

        明彦昭：“……”

        明彦昭恨铁不成钢地说：“笨死你算了。”

        他图的是那点压岁钱吗？！

        剑柄淋淋地黏了层晶亮水光，明正藻抽出来时，云状柄首不偏不倚剐过鲜红的腟肉，出轻响的水声。一点肉被抽带得倒翻出来，明正藻拿指腹蹭了蹭，抽出通红水亮的阴，好似吞在半脂膏里细细捣过，一连串丝般的水往下，洇透绣鸳鸯的百幅鸳衾。

        他很顺地插弄进去，像木杵那样深深地楔入，很轻易地就到口，此先前明彦昭进去过，并不难入，他控制着力深撞了几下，然后不容拒绝地凿进去，腔又被打开，嘬着那副猩红的棱首，肉一抽一抽地弹动几下，青盘伏，涨得更吓人了些。

        明彦昭受不住这样的冷待，见苍时不搭理，他只好扭过她的脸颊，又将一枚青着抵进齿……尖与牙齿互相碰撞，将咬碎成黏糊的果肉浆子，齿间浸着一点散不去的甘蔗酒香。

        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能干。

        这样近乎折磨的情实在太久，只怕一日一夜也消磨不完。苍时口发干，想要求饶，却只能絮絮倾吐些嘶哑的鸣叫，心口升上一热腾腾的燥意，她偏过，只是用那双泪的琥珀眼定定地看着他，像是哀求般，明正藻一顿，终于妥协似的松了窍，痛快地在腔里。

        溶溶秋月入窗纱，画梁斜照，蓬莱清浅，倾倒在波斯羊绒毯上的鹦鹉杯浮着一层碎光，泼洒半洼玄州蜜酒，新郎新娘入了房，青庐外翠水开宴，万民同乐。水格沉香不知何时又被拨燃，苍冷的沉香袅袅如云，苍时吐出一口绵长燥郁的息，蜜金色的瞳孔像水波那样涣散开来了。银夹刚被明正藻取走，她便失禁般地出一又一黏腻的浊，小半晌才得干净。

        等缓过神，她从榻上爬起来，只觉腰麻，险些一栽倒，好悬最后扶住了床榻。明彦昭要扶她起，苍时顺势一把拽住他的袖子，叫他过来，嘴贴在耳边，“赶紧。”

        明彦昭方才被冷落，现在又被过河拆桥，当然心有不忿，“好啊你用完我就始乱终弃……”

        都什么时候了，这小子还有心思谈情说爱！

        苍时了一口凉气，用力掐他，低声：“趁你爹还没跟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