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那天你和彦休……”谢子迁斟酌着字句,一字一句拆解,又逐字逐句压回底,盛暑化的麦芽饴糖在齿间兜缠黏连,怎么也开不了口,最后只说:“只是替你解开药。”
都上了床谁还理你?明正藻满不在乎地挑起一边眉,不紧不慢地将尽抽出,最后只留一柄赤红胀的肉冠,粉濡的肉还在极力挽留,密密啜吻着首。随着抽离涌出来的春水了满,苍时从高恢复过来,只记得方才白光乍现一瞬,一种快而猛烈的酥麻窜上脊骨,还没来得及开口,又被一个了腰,只能窝在舅舅怀里哽咽啜泣。
谢子迁眼锋一厉,终于动怒:“你又不听话!”
妆台前置着的铜镜映出苍时红的脸,眼睛也,像一双被春雨淋过的金杏,谢子迁出点不能苟同的愠怒,到底顾忌苍时,因而放低了声:“我说过不能弄疼她。”
谢子迁关心:“不舒服?”
她奋力朝后扭过:“呜呜——”
她睁不开眼睛,只感觉一只冰凉的手从后探来,学明正藻那样钳了她的下颌,不重,往旁边一偏,柔的嘴乘势挨上来,啄住她被吻得鲜的,只轻轻一扫,便撬开了微合的与齿。涎无味,尖过上颚,直到及那卧于肉埠的。苍时一怔,和方才明正藻用手指她不同,她竟只觉寒倒竖、瞳仁震颤,“啾啾……”她口齿不清地叫人,还想挣开,一支被捧在手心里的玉钗又怎么扭得过习武之人的手劲?明正藻解了她的裙,扶她起来坐在他上,起的夹在苍时双之间,殿下细的肌肤浃着一片腻的汗光,蕈溢出一点微粘的清,徐徐腰埋入。
苍时抽了抽鼻子,委屈死了:“我没有啊……干嘛骂我,讨厌死啾啾了。”
“我错了唔……”苍时颤着嗓子试图讨饶:“明叔,啾啾,那个我我……”
“我不要了…啊……我不
明正藻皱着眉微微息:“难她不爽吗,姓谢的你怎么婆婆妈妈的……唔……”
谢子迁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只来得及抬起眼刀瞪向明正藻,明正藻的目光领着他的视线去看苍时,她说不出话了,眼睛涣散成乌水,里的声儿也发不出来,失了声,一抽一抽地打颤,一点鲜红的尖伸在外面,原来是高了。
别废话了,不是,快把我打晕啊舅舅!
那杯助兴酒阴差阳错进了苍时的,此药无解,中多阉人,确实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
雨下得更大,翠檐泡了腐气,轰然一声泻下数重珠帘。他对苍时恼得牙,或许是他饮足了那壶河东桑落,又或许是那年路过彦休书房窥听那场少年少女之间的楚梦云雨,心防早就松翘一瓦,他竟有些迷惘,珠碎在窗前,又似一年前那个雨夜,魂劳梦断,梵钟俱碎。
……救、救命啊!!!
只是这些理她又怎么知?又羞愧又难堪,哪怕找个琴师也比现在这副模样好啊。她耷拉着哭红的眼睑,分明快要被高热烧晕了,仍要撑起下榻:“我去泡个冷水澡就好了。”
他抚了抚苍时的脸颊,像是在宽,在两人都没注意之时,忽然伸手攥住苍时的腰往下猛地一按,进退不得的肉瞬间破开层层痉挛的褶皱,势如破竹般径直冲撞进最深,连窄小的口都险些要被凶猛的兵贯穿。
他打量完苍时,脸色还是不善:“你就不能怜惜这孩子一点?”
虽有水,阴将将进了一小半便已动弹不得,还有一截没能进去,只这一段被异物劈开的饱胀感就已让苍时呜咽乱哭着不敢往下坐,恍然间竟有快被穿的错觉,谢子迁毕竟怜惜这个气的外甥女,伸掌托住她的让她借力,好让苍时悬着不那么难受。明正藻瞥一眼两人淫靡不堪的交合,很凄惨的样子,没说什么,眉目间却出一点思量的痕迹。
药凶猛未除,好像凝成一把锋利的银匙,又将她的脑子搅成一钵煮沸的浆子。
“呜、呜呜——”
人扯入情的漩涡,要再脱便难如登天,可她也没想过会是明叔……殿下面上的酡红一时难消,眉颦起,她不知要怎样应付这样的局面,索当个装死的哑巴,哑窝在中,决心要当一块无用的肉。明正藻脸上还带笑,和他上朝时雅正爽快的笑不同,那是一点很轻很的笑意,他托起她泪的的脸,双覆上苍时光洁的额心与鼻尖,又下去与相贴。
明正藻年轻时是风靡京城万千贵女的明家儿郎,有四十余年风月作底,想要降服一个十五岁的小娘子简直手到擒来。苍时的被逮住了,糊糊说不出话来,她扭着子想挣开谢子迁的怀抱,反被解开腰带上那枚梅花扣,衣裳顺势落,在榻上堆成一朵折下枝的红海棠。
殿下眼睛大睁,一时间错愕与羞耻棉花般挤满了整个腔。
明正藻也:“彦昭他们都在外,现在去信,恐怕已经赶不及了。”
舅舅,你快把我打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