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春晚还是其他的什么,在长吉这里,只要是让自己丧失理智的东西,她都归为毒品。
“这次的剂量,是双倍哦。”
“吧嗒。”针被丢在地毯上,他笑着站起去倒了半杯红酒,看着在地上的小狗,心满意足地品尝着美酒,等待着小狗的求欢。
“不要啊啊啊啊,救命!”
她知那是什么,那是让她堕落罪恶腐朽深渊的罪魁祸首,她记得那天,清晰地记得,她是如何在夏执野下放浪,恬不知耻地吃他的鸡巴,又是把他按倒在床上,主动掰开小坐在他上自己动;她清晰的知那种感觉,控制不住的痛苦,长吉尖叫地哭着,说不定那就是用来毁掉一个人的毒品,会上瘾,会让她倾家产,最后真的会沦为一个卖的娼……
殊不知,她紧紧夹着的双之间,已经开始分透明的粘了。
“陆衍……回家……唔~”长吉发出一声绝望的呜鸣,她双眼空地望着那张天使的脸,感受着脖颈冰冰凉凉的感,随着药剂进入她的,针口开始变得灼烧起来,长吉晕晕乎乎的,扑簌簌的往下落眼泪。
针抵在她的脖颈,长吉尖叫着,双脚剧烈地蹬着,针扎入她的肌肤的瞬间,长吉浑的汗竖立起来,整个人僵直地瞪大眼睛,乌黑的眼珠似乎成了淡青色。
可是,他喜欢看她绝望恐惧的样子,喜欢吓唬她,喜欢她弱小求饶又无助的样子,陆衍低,将自己的脸颊紧紧贴着她被泪水濡的脸上,闭上眼一脸享受的模样柔声细语,带着诱哄的意思:“小长吉,小长吉哭起来好漂亮,好喜欢……”
陆衍心满意足地抚摸着她粉晕的脸颊,奖励似的啄了一下她的嘴,双倍,意味她会渴望雄的入侵,意味着她会比平时兴奋,更耐,更渴望的灌满……
“为什么……”
“不要,不要毒……不要毒……”
她害怕地往后推,两条得几乎被抽了骨,紧接着,她猛然转,一边爬一边大吼着救命。
然后他伸出,着她眼睫的热泪,忽然笑了起来,出森白的牙齿:“这可是东西,会让你飘飘然,会让你离不开它,来,小长吉,我给你试试,你会喜欢它的。”
长吉黑色的发倾斜而下,她缓慢地抬起,长睫不停地发颤,嘴张开合上,合上又张开,然后,她捂着心口,面控制不住地抽搐,嘴里嘟囔着“回家”两个字。
忽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脚踝,少女泪满面地回,只见他对她微笑着,忽然,他眼神一沉,用力地拖拽着她的脚踝,将她拉到自己的边,陆衍圈住她,准确地说是骑在她的上,一只手拽着她的发强迫她仰起看他,那双黑被恐惧占据的眼睛着泪,不停地在向他求饶。
他觉得好笑,只是一些调情增加趣味的药罢了,还远远不到毒品的程度,更何况,他玩儿归玩儿,刺激归刺激,可是真的威胁到他生命健康的药物,他自然是不会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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