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要哭了,花月撅起嘴,睫一颤一颤。
本就被热气熏红的脸颊燥意更甚,花月涨红了脸,睫慌乱地颤动起来,像被拎起耳朵的小兔子,无助地扑腾着。
响。
“林云深,你、你别说了,不准再说了!”
他大口着气。
前几天和朋友不知为什么聊到澳洲的房价,然后朋友说澳洲有个地方风景很好,房价不贵,就是华人不太多
“可是我有想你。我在想,花月的小起来好舒服。”
“那你乖乖说一句,我就不说了。”
但这样的他虽然让花月觉得有些陌生,却让她更想要贴近。
他点点屏幕,“那有没有想我?”
耳机中响起林云深低沉的声音,花月只觉得他好像就凑在自己耳边。
白皙的肉被温泉池的黑岩抵住,口被勒得紧紧地,满得像一杯快要溢出来的牛。
花月愣住了,林云深虽然在书里对她特别特别坏,可是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
花月听见那边的衣料声陡然加大,动时摩的声音也倏然变得响亮,仿佛就抵在她耳边。
小屯秘书心想,这不刚好适合林狗后期搞囚禁强制爱吗,嘿嘿嘿
温泉的热气把睫打成一缕一缕的,她看起来像被欺负惨了,不停哀求着林云深松开按住她的爪子。
一点也转不动了。
花月从没听过,也没想过会从林云深口中吐出这样……这样的话。
掌心环握住肉,上下套弄的频率不断加大,林云深整个人微微后仰,肌肉紧绷隆起,脖颈上的青随着动作一下下动着。
一瞬间,她浑泛起羞涩的红色,花月着急地捂住听筒,焦急下她甚至忘记自己了耳机。
她咬住手指,认真地思考了一会,然后摇摇,诚实地回答。
“花月最喜欢被老公干了。”
作为背景的水滴声逐渐清晰起来,落在耳朵里,的。
“说什么?”花月追问。
来不及逃跑,就被他按在爪下,进嘴里。
林云深慢条斯理地回忆着,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黏在套弄中发出噗呲的水声。
不再是那个遥远的林总,而是她、她能够认识、能够理解的林云深。
没有叫她小花,也没有喊她宝宝,在念到花月名字时,林云深特意用了全名。
林云深着的两条放在水里,水波一晃一晃,撞在他的小,发出轻柔的水声。
结果朋友下一句就是,你快点写,刚好写到冬天可以让林狗带小花去澳洲过一个在院子里烧烤的圣诞节,她一定喜欢
(多开了几个疗程所以这星期都要去医院报,来得及就准时更,来不及也会提前请假的!)
男人的息仿佛在砂石上过一圈,伴着咕叽咕叽响个不停的水声,。
不吃她,却翻来覆去地用齿尖研磨,让人更加提心吊胆起来。
“那——宝宝要不要猜猜我现在在哪里?”
-
林云深哑着嗓子,闷哼一声。
“小紧紧咬住我,怎么哄你都不肯松开……就连被吃住的时候也很感,抓着我的背一颤一颤,好可怜啊……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看得我好心……心得更想你了……”
“是啊。”林云深有些愉悦地眯起眼。
屏幕上,艳丽的脸浮现出那种很好欺负的表情,只会让人恶劣地让她哭得更惨。
小屯秘书瞬间羞愧,我心里只有狗血强制爱,而我的朋友,才是真正的纯爱人
林云深腾出手,轻轻摸了摸花月屏幕上那张艳丽人的小脸,指尖沿着屏幕一路下,落在她饱满的脯。
花月只觉得自己像被一只野兽进了嘴里,林云深是一只从树林里钻出来的,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野兽。
耳机里传来,林云深的声音显得有些冷淡。
“你不是在家吗?”殷红的嘴张张合合,饱满的肉下尖微动,只让人想一口吃住她。
“还记得那天在浴缸里,你夹得最紧了。”
林云深拖长语调,话锋一转,成功把花月带偏过去。
“花月的握在手里,摸起来也好舒服,整个人挂在我上的时候会紧紧抵住我,得不行。”
高高束在脑后的发明显松垂下来,有几绺黏在脸上,更多则挂在了她的脖颈和前。
上边挂着的不知是汗还是水汽,从花月尖尖的下颌滴下,砸在沟上,又沿着发淌进去。
一片漆黑的屏幕骤然亮了起来,出半满水的浴缸。
“才半天,还没有开始想你。”
她的脑子笨,装不下太多东西。
他把花月的名字一字一顿,加重了语气念出。
“可是、可是刚才已经说过了。”她目光闪躲。
呼打得她好热好热,连同脑袋都快要被满了。
“我也在泡澡,”他晃动几下小,耳机里随之响起稀里哗啦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