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旖旎又昏暗的室内,她的回答显得正经而突兀,林云深有些错愕地抬,恰好撞进花月眼里。
说话间,男人无视花月绞紧的心与不断翕张的口,果断地将手抽出。
“先帮小花把子冲干净。”
被情与羞耻同时纠缠,她委屈地轻哼几声,伸手向下隔开林云深的手掌,挡在自己黏腻的心。
明明花月说着不要的语气那样坚定,但林云深却难得没有退让,反而狠下心想将她彻底捣坏,直到再说不出拒绝为止。
林云深扎发的手艺并不娴熟,花月仰面躺倒进柔的床榻,发圈便随之一松,散落的黑发铺散在侧,好似一幅缓慢展开的画卷。
卧室半掩的房门被他侧开,刺眼的太阳光线经过房内紧闭的窗帘中和,室内便巧妙地介于白昼与极夜之间,只是微亮。
“好了。”
花月呜咽一声,只觉得自己在林云深面前被化成一滩水。
林云深终于大发慈悲地抬手关上水,分不清是因为热水的不断冲刷,亦或是因他而起的情动,花月呼急促,的肌肤泛起大片红,与水声混在一。
林云深难得礼貌地开口:“老公现在帮你干净好不好?”
原本沾满手背的泡沫残留在紧闭的心、肉,还有分跟随黏沿着往下落,更显淫靡。
林云深站得更直,冲洗时的动作与之前的柔缓相比显得格外强势。他垂眸,神色冷淡地看着泡沫顺着花月曲线逐渐向下,直至落脚边消失不见。
林云深的手指向下动,虚虚覆在花月的小腹上:“本来只是想给老婆洗干净的,可是……老婆太好吃了。”
似曾相识的情动再次包裹住花月,她无力思考,只得用手攥紧了下的床褥,口中发出连自己都觉得无比陌生的呻。
不同于刚才给自己拭时的认真仔细,林云深此刻的动作贴中又带着些暴。他抽出浴巾把花月上的水渍草草干,就将老婆全包裹进浴巾里。
温热的指腹带着意,蹭过瓷白的肌肤,让人酥麻的情从前越烧越烈,跟随林云深的动作,向下窜。
他望向花月心的目光犹如实质,说完后再次伸手按上花,肉不由自主地收缩颤动着,不停他的指尖。
他在模仿着花月刚才的言行举止,神情认真而严肃,手指在她下腹一点一点动着。
被掖在口的浴巾也因着惯,从束缚中脱,前春光似掩非掩。
“不要…不要碰,真的不要了……”
花月下意识换上自己最熟练的表情,用那种无辜又可怜的表情看着他,眼底淌出一丝难以忽视的讨好。
膝盖陷进床褥,林云深俯叼扯着半遮肉的浴巾,声音有些糊:“小花在想什么?”
你在怪我吗?她的眼睛这样问。
林云深用嘴扯开花月上浴巾的最后一角,闷发似地用力咬住她的。
他按上双间的那小,花月热的心与他的手指紧紧贴在一。
尖被晕上一层浅薄晶亮的水色,被地红不堪的珠在他白皙指尖的按压下,格外淫糜。
眉梢,开口:“小花不是很好奇避孕套要怎么用吗?老公这就教你好不好。”
无视了花月的挽留,林云深松开她的口,伸手在尖轻点两下:“对不起,老公错了。”
花月垂下眼帘,看着林云深绒绒的发,撅嘴回复:“嗯……感觉好像没洗干净。”
“现在还要把水干。”
“还是这里?”
林云深对于自己蓬的望毫不遮掩,目光随着指尖在花月瓷白的上游走着,直到掌下微凉肌肤被热浪情攫取,泛起浅淡的粉意。
不知是抗拒还是迎合,花月下意识支起,将口往林云深口中送得更深。
在她的眼神攻势下,林云深沉默了几秒便瞬间溃不成军,他在花月面前好像从来没有底线可言,从来只能一退再退。
“看起来……小花的这里也没有干净,”林云深将手指抽离,带起的银丝迅速在空中断开,他语气诚恳,似乎是真心实意想要弥补自己的错误。
林云深将花月抱在怀里,二人穿行过亮着灯的走廊,脚下光如镜的实木地板留下几的脚印。
他从花月上微微抽离,双轻易便被林云深抬手分至两侧,原本闭合的花顺着动作敞开。
他伸手将花月另一侧的房拢进掌中,修剪整齐的指尖轻轻刮蹭过晕,最后虚虚掐在瑟缩的珠上。
“因为宝宝的的,所以才会忍不住的。”
“是这里没有给宝宝洗干净吗?”他似乎在认真弥补着自己错误,肉被林云深的牙齿咬出些许凹陷,尖绕着晕缓慢吻打转,尖随之收缩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