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视线,开始认真打理起自己。
浴室里静悄悄的,林云深能听见水滴从花洒坠落在地上的响声,也能听见积水顺着下水哗哗走的水声,只是花月没有像刚才一样轻轻的应声。
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按上花月的后背。
“我错了,宝宝。”林云深连忙求饶,极快地伸手拢住花月的发,“我给你扎上。”
既然老婆喜欢,那他的材理还需要继续加强,自己最近好像有些懈怠了,林云深暗自将健房加入自己的未来日程。
听见林云深的声音,花月动了一下,双眼以极其缓慢的速度眨动,然后抬和林云深对视。
她单手在扶手上撑住下颌,双眼仍旧朝向林云深站定的方向,可目光却有些迷蒙,好似落在林云深上,又好似看向虚空。
她低用手指绞动着口垂落的蝴蝶结缎带,而林云深正叼着花月的发圈给她扎发。
花月咬住了嘴,气哼哼地看着林云深,她的手按在林云深还带着气的手臂上,与其说是在生气,反而更像初来乍到的小猫还没拥有的足够的安全感,只能自以为聪明地试探着底线。
他微微弯腰,凑近花月面前,两个人呼几乎挨在一,似乎下一秒就要吻上去。
“我不洗!”
刚刚花月说要洗澡,林云深便下意识按照自己的习惯替她将发给散开了。
他加快手中速度,迅速将浴巾掖好而后迈步朝花月走去。
老婆的子比他想象中还要乖巧,林云深将她从肩上放下,又从一旁拖来一张木椅。
林云深虽然不是那种刻板印象中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废物小少爷,但在他不算短暂的人生里也甚少存在伺候他人的时刻。
柔和而明亮的灯光从浴室中央投下,在花月垂落的黑发打出明显的光晕,墙上的化妆镜被浴室蒸腾的水雾打,朦胧一片。
关上龙,他从墙上拿起一块巾在上随意将残留的水珠拭去,随后将一旁叠好的浴巾抽出,裹住。
没等他再说话,花月便自觉地坐了上去,浅粉色的裙摆如花般在她莹光洁的肉上散开。
花月觉得他动作太慢,晃了晃脑袋示意:“好啦好啦,拉链在后面。”
原本好像没电般坐在椅上的花月没有任何预兆,突然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差点撞上林云深的鼻子。
卷曲的黑发披散开,遮住修长白皙的脖颈,林云深的目光还来不及聚焦,下一秒便被花月揪住了手臂。
林云深发现老婆的视线落在自己紧实的肌肉上,后瞬间冒出无形的尾巴,在空中疯狂摆动。
“宝宝?”
“要!”
一开始林云深生怕老婆等着觉得无聊,每搓洗上几下便要扭喊着老婆名字确认她的动作。
花月却只是老老实实地坐在木椅上,双手按在光洁的膝盖上,像一尊既漂亮又柔的橱窗里的娃娃,·双瞳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后腰。
水加大,林云深站在花洒前任由热水将沾满的白色泡沫带走。
林云深没顾得上掩住自己的脸庞,只下意识伸手扶上花月后腰,害怕她跌倒。
“小花?”
林云深反复比划了好几下,终于将发全扎上,花月的发被浴室里弥漫的水雾打,黏在修长的脖颈。
林云深低整理时,又闷声。
可林云深只是仔细端详着她的眼睛,深呼几次:“要不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