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的表情夹杂阴狠。
“好,我以后不让你心烦,乖乖待着。”
我扑过去抱住他的左胳膊,像小猫一样用鼻尖蹭他的结,发出令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撒声线。
“这是我所知你最喜欢的相方式了,以后就这样和你说话好不好?”
“你这张嘴……”但丁低下来咬我嘴角:“好的,姐姐总是那么有趣,我感觉越来越放不开你了。”
“但是但丁,我脚废了,不了饭了,给我买轮椅嘛。”
“不要。”
“是女的对吧?别请个男的过来,到时候挨打的还是我。”
扯过我:“在帮你之前你打我脸的手还没有惩罚吧?你想要什么惩罚?是和一样脱臼还是……”
“那么害怕吗?”
能被气到就代表没这个心思。我这才放心慢悠悠的低喝水,为了方便我喝到他把手抬的更加高了些,眼角瞥到昨晚我发狠咬在他脖子上的牙印已经变紫黑色,就和我的脚一样,心里估摸也算是打个平手,这个时候最好不要提起这个话题免得他又上。
男人都差不多,对女崇拜的恭维很受用。我能运用的手段就是采用我至今为止对男大分格的把控去引导他们。
“不用买,都给你接回去了,姐姐,昨天我算是手下留情给留了轻伤,大概一个月就能恢复。下次继续激怒我,或者逃跑我真的打算把你废掉了。”
快继续示弱。
莫名其妙又联想到我如此坚持锻炼可能是给他送个现成的人肉沙包,又气了。
不能退缩,快可怜兮兮地装哭。
“现在开始会长记的,帮我倒水嘛。”用憨语气不知能否驱动这个恶魔。
“我够惨了,你玩过我死了是不是还得去找新的。我这张脸你不是说过最符合你胃口了吗?我要是死了你一直找不到替代物这段时间里会不会也蛮烦的。还有,你弄断我的手不就不能给你饭了吗?”
“噢,我明白了。姐姐是想玩先抑后扬,厚积薄发这种剧情了吗?”他失望的摇,然后仿佛想到了什么,撑着下巴:“我也满期待姐姐还有什么新的招式,毕竟只是小三角猫的功夫。”
那只手落到我的缓缓抚摸,纵容小孩一样的纵语气:“嗯,昨晚的确哭了很久。姐姐总是要被揍一顿才会老实学着撒,一点都不长记。”
非常好,他对这个态度也很受用。
现在就是我试验的好时机,面对我不太正常的撒,是推开我还是接受呢。
手被放开了,但丁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你不饭我其实无所谓,最主要是你不要让我心烦。”
现在脚虽然受伤,但手臂依然可以锻炼,至少要训练到可以扛下但丁的一拳。女与男的力相距甚远,若在后续相中不知何时惹恼他,被收拾时以孱弱的抵抗绝对会死。
“毕竟我昨晚刚被你揍过,只是应激反应而已。”我摸了摸自己的咙,继续撒:“现在放开你也可以,我想喝水,嗓子疼。”
“差不多吧,我打算请个家庭医生来给你看看。”
“姐姐……”他无奈地举起空置的那边手,我以为他要给我一巴掌而缩起了脖子。
“脚废了也不能运动游泳了,洗澡饭也不行。”我喃喃自语。
他像想到什么好事般眼睛一亮: “饭送餐交给保姆,至于洗澡嘛,我来吧。”
“我要玩花招你不是一下就能看出来,即使当下发现不了,我和你朝夕相一起生活,你直觉那么锐,我不信你看不出。”
“你在给我装柔弱吗?”
“可以,但姐姐你抱得太紧了,稍微放松点。”
我哼笑一声:“我知你会在浴室里对我干什么事了。那我这段时间都要在卧室里待了吗?”
“到现在我还是感觉很痛,今天我想休息,你把饭端来卧室给我吃嘛。”按照我之前认怂的撒顺着他话讲,他应该不会拒绝吧,大概。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昨天气上心事没考虑过后果,后知后觉才发现我和恶魔对简直自讨苦吃,可当我看到他轻微起来的脸,心里还是不免感觉到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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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水杯喂到我嘴边的时候,心中不知为何升起怀疑:“这水里面没有放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吧?”他坐在我侧被我恶人先告状呛了一口:“喊我倒水又怕我下药,不喝的话我就把水从你鼻孔里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