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淫水兜浇下,肉温度陡然升高,都快把冷血动物热。
她脚趾蜷紧,肉裹着尾巴一抽一抽的,在她还没理解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就被尾巴到高。
“希琳小姐,在一个月后有一场舞会,我与你父亲商量准备在那时候公开我们的婚讯,你觉得如何?”曼努埃尔主动解释。
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好莫名其妙的感觉,的,酥酥的。
公爵把红茶一饮而尽,茶杯重重磕在桌子上,碎的四分五裂,“当然是要你好好练习舞步,我已经向陛下求得圣典,到时候就由你们来开场舞,等结束正好名正言顺的公布你们的婚姻。”
看着她带着点水汽的眸子,曼努埃尔不理解为什么要哭,他们这种人不应该早就知他们的婚姻只是利益交换的一种手段吗?
在曼努埃尔看来像是她在极力忍耐哭泣,这和骑士的永远照顾弱小的理念背而驰,他默了一瞬,说:“希琳小姐,我们可以直接结婚,之前和之后我都不会约束你,会让你像现在一样生活。”
希琳摇,“没事……唔嗯啊我会……开场舞的。”
就在花心快要被抽的见血的时候,尾尖停下来,抵着花心不停打转,把花心磨的酸痛难忍。
希琳没注意到他的困惑,肉里的尾巴鳞片张开死死嵌在肉里,尾尖在肉里快速抽打花心,把凸起的花心抽的红不堪,热辣的厉害。
犹豫再三,她还是没把刚才的事说出来,总觉得说出来就走不了了,并且还会被老子问。
疼痛让肉快速蠕动想把尾巴挤出去,但被鳞片卡住尾巴依然在里面不动如山,肉反而被尖锐的鳞片剐的生疼,不停往外水。
尾巴缓缓收起鳞片,不顾花心的胀快速抽插,接连重重捣在感花心,把胀的鼓鼓的花心捣的烂,开始主动鸡巴,大量的淫水溢了出来。陌生的感觉让希琳忍受不住的颤抖。
曼努埃尔出最大的让步毕竟这个婚姻关系到两家的利益。
“好吧,那我三天后再次拜访,到时候我们一起练习。”曼努埃尔对希琳有所改观,看来这位小姐比他想象中的要坚强。
尾巴已经伸到最深,尖尖轻轻拨弄着花心,希琳忍受不住的闷哼,颤音变得明显,“你们都决定的……嗯啊……事情问我什么?”
这是希琳现在最不想面对的事。
尾巴尖轻轻摩肉,开始不受控制的分淫汁,因为是一点点胀大的,肉适应能力又极强,倒不是很痛,更多的是饱胀感。蛇尾碰到一层有弹的薄,并没有停留而是继续往里钻,毫不留情的把薄戳破。
曼努埃尔告辞后,希琳在父亲叫住她之前先一步脚底抹油溜了,肉火辣辣的疼,每走一步都是煎熬,她直接撕了一张瞬移卷轴出现在卧室的床上,侍女们对她的突然出现已经习惯,她把莱斯克从脖子上扯下来嫌弃的扔在地上,“丽莲给我收拾东西,我明天……后天就回学校。”下奇怪的疼痛让她选择晚一天走。
在少女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的时候,就已经被尾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