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妹妹只是扭用后脑勺对着自己，崔鸣金也只能沉默。

        “嗯。”

        最终还是没有这样的勇气，梁狸埋进了崔雪宁的口，“我不知。”

        “神不稳定的暴力狂。”

        “嗯。”

        之后又载着崔雪宁回自己家。

        崔雪宁接过了杯子。

        “我……”趁只有两人独，梁狸试探着说。

        “姐姐什么都不懂。”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干红，崔雪宁抿了一口，“所有人都围着我说同一件事……就算我错了，也没有同其他人解释的必要。”

        叹了口气，她缓缓开口，“要喝酒吗？”

        想让你喜欢我，梁狸想，这样的心情就可以算作恋爱吗？

        在崔雪宁的怀里动了动嘴，她闷闷地说，“我不知想和你变成什么关系。”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好吧，你想当真也可以。”

        等她从洗手间回来之后，菜也上得差不多了。沉默着吃完了饭，借口之后还有别的事，崔鸣金亲自开车把梁狸先送回了家。

        崔雪宁了她的发。如果自己有个爱撒的妹妹的话，大概就是这样吧？

        顺手拿了一个包，崔雪宁从酒柜里又摸走了几瓶酒。

        崔雪宁叹气，“你也知这两天外面传的东西……不要太当真。”

        “那你想我怎么样？”

        “你的行为会影响很多人，在你看得见和看不见的地方。”

        说你喜欢我。

        “这和你没有关系，”崔雪宁缓缓摇，“这是我个人的问题，你什么错都没有。我也很抱歉让你看见这种烦心事。”

        “我都给你当骑了，还差这一句话？”

        就当她默认了。

        “为什么感到抱歉？我也多少算一个主角吧。”

        “所有？”

        崔鸣金点。

        好在崔鸣金进门时就已经通知司机送崔雪宁回家，一个人又坐着猛喝了几杯烈酒，崔雪宁踉跄着起，“姐姐，不要在外面和不认识的人喝酒哦？”

        “嗯？啊，继续。”崔雪宁疲惫地转向了她。

        “没关系，我是很有耐心的人。”

        本以为妹妹的酒量和自己不相上下，但由于崔雪宁天赋异禀，外加在大学时有丰富的酗酒经验，哪怕崔雪宁喝一大口自己才象征地抿一口，崔鸣金也很快倒在了沙发上。

        “我想听什么样的答案，你都会说出来吗？”

        “你心情很不好。”

        “你会接受吗？”梁狸抬起轻轻咬了一下崔雪宁的脖子，“不要再想着躲到谁的后。”

        “我去一下洗手间，”崔鸣金起，“是的，我要去洗手间。”

        望着梁狸耀眼的金发，崔雪宁抱住了她的，“你真的对我过很多过分的事。”

        “但是我不讨厌你。如果不想和我只同事的话，为什么不来告诉我？”

        “自负的青春期白痴。”

        “为什么不能太当真？”

        “这地方是问这种东西的好场合吗？”见梁狸抓着自己的衣服不放，崔雪宁也只能无奈地笑，“你想听什么样的回答？”

        “希望我没有影响你们的关系。”梁狸别扭开口，“我是不是不应该来？还有刚才我说的……”

        回到家后，见她依旧沉默着站在窗边背对着自己，崔鸣金忍不住苦笑。在这个世界上，能拿自己的人只有妹妹了吧。

        梁狸咬了咬嘴，“你对我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还没有无能到这种地步。”

        “把你过的事全都告诉我，”崔鸣金转，直视妹妹的双眼，“我会解决的。”

        回

        坐在副驾驶上着风，崔雪宁出神地望着自己口中呼出的白气。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