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也不强人所难,只是以欣赏的目光看着三个小美人羞涩扭的姿态,而当他们终于走到面前时,才说:“风信,你这胆量倒不小。就从你开始吧。”
在入后,新晋小郎主们都经过了教习公公的指导,知晓了侍寝时要被公主骑在上,此时无论如何都不能挣扎。因此紫草和望海只想着遵从里的规矩,便忙不迭按照公主的指令将风信牢牢地架在水里,免得他若是挣扎扫了公主的兴致,便要连着三人都得受罚。
而温雅将手伸到他那双长之间,在水下轻巧地一摸,这农出却生得明艳的小面首便抑制不住地轻叫了一声,全都紧绷着颤起来,可已经夹不住的双之间却立起一粉白硕大的东西,涨得端都突出了水面。
紫草和望海为了迎合公主的重量而不自觉往上用了些力,却不想温雅比他们料想得还轻,将风信的子抬得偏了些,而他那初次涨立的硕大肉棒也在水里轻飘飘地到了温雅的间的肉。
未经人事的小面首们对于要在女子面前私极不适应,但监国公主的命令也不敢不从,于是只能忍着死的羞愧,夹着小步小步地走下了池子,不自觉地把整个子都缩进水平面以下。
“啊啊、啊……”风信只觉得自己那下贱的物什虽然痛得非常,端最感的地方却突然到了一热之物,竟被那的小口亲得在痛苦中生出一丝可怕却又奇特的感觉。于是在他的脑还未能察觉的时候,初熟的子便首先有了反应,将那初次承欢的肉棒又立着大了一圈,表面也涨得极。
他们既然参加了选秀,便是怀着对监国公主的爱慕,想成为她的男人。而进后看见那些先来的郎君们深受妻君爱,又养育了自己的孩儿,也不由得暗自在心里艳羡。
“你过来。”温雅直接命令,“另外两个也过来。”
“瞧你这两个同伴,可真是‘舍己为人’呢。”温雅轻笑了一句,便将口对准了那肉棒端涨得颇大的粉果,熟练地往下坐去,“贱货的朋友,该同样也是贱货吧。”
倒是风信强行稳住了情绪,急中生智想到了说辞,连忙对水里的监国公主行了跪礼:“殿、殿下万安……等只是听闻洗华池可供中郎君沐浴,方才前来尝试……”
“你还真是贱得可以。”温雅住那风信的下颌,却是将食指伸进他丰的间。风信因此合不上,只能尽力压着不让嗓子里发出声音,一双漂亮的眼睛都红得盈起了泪。
可是哪怕本就有着对公主的爱慕,突然听说要侍寝时小公子们还是怕的。风信不自觉地将手心抓出了血印,却迟迟不敢上前一步,只觉得全都紧绷着动不了了。
“东西长在你上,你还能不晓得?”温雅故意曲解,即便是被水的浮力阻碍了些许,也靠着找对角度的巧劲,生生将他那已经涨得颇的肉棒坐下去了半截,“这贱东西既然如此生出来,自然是要挨的。”
当风信的肉棒端碰到公主那貌似柔的口,他尚且能忍得住这陌生却又奇特的感觉,然而让他预想不到的是,紧接着公主竟勾着他的腰强行要将他那涨得老大的下贱物什吞坐进去。上最感贵的地方遭到了如此蹂躏,顿时痛得他再也忍不住哭叫了出来:“呜——不、不要——”
温雅只是听这三个小东西议论自己的郎君而有些不快,但此时见他们也都长得粉雕玉琢秀色可餐,再想起来这三位也是自己新来的郎君,那点不快便消散了。
而这些小美人既然送上门,自然得品尝一番。温雅于是说:“我正要找新进的面首侍寝,你们仨就来了。最左边那个,你叫什么?”
“不要什么?”温雅见他虽然年纪尚小,子却也发育得成熟,便毫无顾忌地继续往下坐,“瞧你这贱东西立得如此大,若是不将它服了,你还想如何消回去?”
他这一跪,紫草和望海也回过神了,连忙同样行了跪礼,声音颤抖地向他们只见过一面的妻君问安。
温雅感觉到被完全撑开,便知这小面首是由于原本心里便不抗拒,于是这样顺理成章地动了情。如此就可以
然而温雅却不会循序渐进地教他,借着水的浮力便直接跨在了这新进的小美人那双又长又直的上。
三名小面首都愣了片刻,才意识到公主是要在这就、就要了他们的子,顿时脸上发热又羞又怕,而被点名先来的风信简直要昏死过去。
得想笑:“你们在这说笑了许久,也不看看池子里还有别人吗?”
紫草和望海看见他们好兄弟的那涨得如此大,而端涨圆的还将男子上最羞的那小口抬到了水面以上,顿时脸上得快要烧起来。可听见风信羞出了哭音的呻,却又恨不得此时被架在水里被公主摸的成了自己。
风信吓得红了眼眶,倒衬得他那双本就明亮的凤眸添了一抹媚色,可出于对监国公主的敬畏,却一声求饶都不敢发出来,只得死死咬着泛红的。
紫草直以为自己惊了圣驾要被拉去砍了,蜷在石床侧面害怕得闭上了眼。望海此时也没了半分来时的胆量,蹲在石桌后面缩着不敢抬。
风信本以为已经安全了,却突然又被单独点到,吓得快发不出声音:“、名……风信……”
温雅料到会是如此,于是对另外两个命令:“你托着风信的肩,你抬着他的——如此便好了。”
可风信之前也未料到自己那里竟能涨得这样大,听公主骂他贱,便误以为自己上那当真生得下贱,即便是疼得腰直颤也还是求饶:“殿、殿下……呜……恕罪……、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