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染此时全的注意都仅剩下被命中注定的心上人夹着骑坐的感觉,听她提到话本便更加委屈――话本里写的无论是当夫郎还是外室,新婚夜也就是一笔带过,让他哪里能知竟还要这样难过的事?
“、愿意……”月染忍着羞涩,心里只想着要侍奉命中注定的小姐,又因为见上的人似是柔弱无力,还傻乎乎地伸手去扶温雅的腰,要帮着她使劲骑弄自己。
然而温雅见他的子准备好挨骑了,就抬起往后挪了半个子,准确无误地坐在了小少爷肉棒端涨得圆的粉果上。
“松手。”温雅在他紧绷的手臂上拍了拍,“如此使劲作甚?”
讲选秀进的话本,竟然没有这事的描写?温雅略有些惊讶,不过再一想,正经出版的话本肯定不比那些私印的路子野,何况北凉
“呜……话本、话本里……明明没有……”月染带着哭腔控诉出声,“小姐……呜……小姐欺负……”
直接从他腰间跨去。
月染模模糊糊地听着只觉得万般焦急,还以为小姐是嫌他无趣了。想要回忆起那些话本里外室讨主人欢心的办法,却一个也想不起来,脑海里只剩下自己下那硕大下贱的肉棒的感觉,被又紧又窄的挤压磋磨着,可是端连通着男子灵魂的小口却黏黏腻腻地亲着心上人温的子口。
月染听她这样说,只以为自己伤了小姐,顿时心疼盖过了上的难过,连忙松开手指又要去被他红的地方。
能在书肆公开售卖的话本里,自然不会写男女交合的细节,而月染这个角度也看不见他下那原本柔的物什如何立成一硕大的肉棒,只能感觉到自己间不可言说的地方涨得很痛,仿佛要将他那里格外细的肉都撑裂了。
子已经紧绷得一点也动弹不得,月染只能靠着男子的本能哭叫出来:“呜……、受不住……小姐……”
这小少爷的肉棒虽然是人生中第一次涨大,却颇有些天赋异禀地一气呵成涨到了最大,上面青微凸,将细轻薄的肌肤撑得都有些半透明了。而这样硕大坚的东西被温雅坐进里,令她不禁爽得一颤,子也从底降了下来,亲到了小少爷那硕大肉棒端紧闭的小口。
月染刚刚实在是怕得厉害,此时才意识到他上的小姐哪怕再强冷酷,也没办法靠蛮力强迫了他。何况再看骑在他上的这位命中注定的正缘,她果真是如那话本里的凭秋小姐一般纤细弱,就连握着他手腕的手指也是柔的,让月染心里不由得涨起了怜爱之意,即将被破的恐惧也渐渐消了。
竟然连如何行床笫之事都不懂得,就要主动献当外室。温雅也懒得慢慢教他,只是熟稔地将手向背后伸,从他那双紧绷的长之间摸到了子的玉卵,轻了两下便让下的人哭叫出声:“呜――好、好难过……”
果然,当温雅双夹着下小少爷绷紧的腰,使巧劲向下坐去,硕大的肉棒着的子直接到了底,便瞬间强行将月染从失神中醒了,一时间控制不住嗓子,只能发出模糊的哭:“呜――嗯、呜――”
不过温雅并不会因此失了兴致,毕竟她也弄过了不少男子,知这样贵感的小美人固然容易被昏过去,却也一样容易再醒。况且这月染的肉棒能涨得如此,说明他虽然还是会信话本的孩子心,可子已经成熟到能禁起女子的骑弄,迫不及待展出为男子要当爹的本能。
“啊――”月染那从未被碰过的地方,刚经历第一次涨就亲上了女子的口,也分不清是痛还是怕,竟刺激得他大哭出声,双手也紧紧握住上人的腰,让温雅无法动作。
温雅倒想看看他要如何弄,便由着那双修长优美的手握住了自己的腰,却只等到下的小少爷咬着着泪,将她扶着坐在了他平坦紧实的小腹上。
没想到他这肉棒涨得又大又,像是迫不及待要被女人疼爱了,可本人的承受能力却如此有限。
“怎么这般不禁?”温雅俯伸出手,去住了那小少爷清丽隽秀的脸儿,将他得又落了两行泪,“不是你自己说的要当外室么,就只有这点能耐?”
而月染是本能地吓得哭了一声,忍不住要抬手去挡,却被温雅预先抓住了手腕,并不掩饰地警告:“不愿意就直说。若你挣扎伤了本,就是一万个你也赔不起。”
“这就受不住了?”温雅明知他初次还没适应挨,却故意接着问,“你不是看过话本么,怎么只学会了选秀进,没学会后面要发生的事?”
然而温雅并不给他多事的机会,就直接用力向下将那虽然年轻却已然涨得又大又的子肉棒吞进了一半长度。
可再看被她骑在下的月染,刚破就被坐得这样快,一声带着哭腔的低掐断在嗓里,竟是双目失焦地被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