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有水渡进来。
这回尾音短促,语调向下落,不大愉快一般。
阮嘉梨鼻尖蓦然又是一酸,似乎要落下泪来。
若有似无的意从四面八方传来,偏偏她又完全动弹不得,连视线都是一片混沌,只能被迫躺着,意识清醒地感受着这场亵渎。
――旋即被人吻上。
非常。
无论是碾磨她下的齿,蜿蜒下的水,还是偶尔蹭在她侧颈或耳边的发梢,又或是那人前随着动作蹭动着她尖的衣物布料。
两秒后,她感觉有人倾压下,沉甸甸的覆在她上。
阮嘉梨呼猛地一滞。
然后尖被入温热口腔的上一秒,她好像听见那人在她耳边低声:
想留下印记的强烈望与理智在不断拉扯,造就了她锁骨连着脖颈上炙热的吻,力时轻时重,偶尔控制不住一般,张留下牙印。
为什么老是这样的梦?
温热澄澈的水,从那人的间到她间,分顺着微开的齿关进入口中,分从她嘴角往外溢出,顺着下巴和脖颈的曲线,缓慢向下。
全都很。
呼灼热,顺着她发红的地方,一路向下。
试了又试,全力量仿佛都集中在一,指尖却仍像灌了水一样,无法动弹分毫。
温热的感一路蜿蜒向下,仿佛吻过她锁骨以上所有的肤,呼的热意终于向下,悬停在她尖。
阮嘉梨羞得几落泪。
接着,她的下巴被人用指尖住,轻轻往下,上下被迫分开一些。
从眼角吻到耳后,细细密密,轻柔,但又不容拒绝。
阮嘉梨感到扣在她腰间的手收紧一瞬,呼间呼出的气仿佛也重了一些,扑在她尖,酥麻的。
直到上传来温热柔的感――
下被人咬住,用齿轻轻咬磨。
。
鼻尖一酸,浅淡的红色从眼尾和小巧的鼻尖透出来,在白皙致的脸庞上极为明显。
仿佛有旁人的呼交错在她齿间,温热,均匀,全无她的慌乱无措,只是顿了片刻,呼略沉,极其波澜不惊。
那人吻她鼻尖,吻她眼尾。
真让人羞耻。
极侵略与掠夺感,分毫不能动弹,连膛都被压住,呼困难,有些濒临窒息。
“不许哭。”
粒已经在衣物面料的摩下完全立,连着晕一起,泛出粉诱人的红色。
又爽又羞耻。
在她努力动作时,耳边仿佛又传来一声低低的“啧”声。
仿佛带着一种极为偏执的情绪。
微回神,感觉自己脸颊烧起来一般,想要动弹坐起来,以强迫自己接这场羞人的梦境。
上人伸手蒙住她的眼睛,唯一朦胧的色彩与光亮似乎也因此而完全消失了,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