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跟我歉,每个人有很多无可奈何,我有我的无奈,你也有你的无奈,”祁定住她的下巴,眼角漾起了细微的笑纹,平静的语气之下满是温柔和溺,“而且我看过你的所有数据,我知你有多讨厌接吻。”
“教授……”原来钟若桉误解了他的意思。
“你试下现在插进来,你会超舒服。”她太久没有享受过舒适宜人的爱了,子是心急的,可祁定的动作耐心又缓慢。钟若桉怕他不信,又补了一句:“我也会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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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要又要,最后只剩一无所得。
“还不够呢,再蹭一下。”祁定不想她受伤,以欢愉为导向的爱,要充分考虑女伴的感受。
“那只进一个好不好?”
世界的本质不是非黑即白,越是成熟的人,越是能理解忠于自我有多难。
祁定一早就知她入侵了BAI,却没有将她交给H集团。
他的掌心探入钟若桉的衣服,覆上了她柔的,还有那颗不断搏动的心脏。
他也一早就知接吻对钟若桉而言,比爱所代表的意义更深远。
“不要哭,我能理解,”祁定抹了抹她眼角的泪花,继续说,“事情发展成这样,不是你的错。shadow的计划中,没有给你留其他选项,所以我不怪你。”
行动胜过千言万语。
所以他深知,钟若桉维持复杂而微妙的多角关系,并非她的本意,便没有再提独占的事了,徒增没必要的内耗与纠结。
她新增了一个坏病――忽然害怕起黑暗。因为一闭上眼,会自动浮现出夏渊生的脸。
他上深固的人夫感,真的贴心到令人动容。
掰指算了算,他们次次爱全是吃快餐,没有像当下这样,在私密空间中尽情享受独的每一秒。钟若桉甚至没有机会彻底扒下过祁定的衣服,好好观赏过男人强健的躯。
人真的好贪婪,钟若桉的心脏揪成一团,既给不到他专情的承诺,又害怕祁定就此抛弃了她。
祁定淡漠的外表下,是他无法坦诚直视的望与压抑的癖,还有与H集团抗衡无果后的被迫妥协。
“没事,进来。”钟若桉主动抬起,想要吞入那颗圆的。
钟若桉忽然停住了,双眼霎时充满了泪水,看不清男人的轮廓。
“……”
“对你而言,接吻比爱要难多了,不是吗?可你一直在亲吻我,所以我能感受到你的真心。”
“对不起。”她再次歉,微启双,一边与他吻,一边呢喃着歉,深深辜负了祁定如此深沉又成熟的爱。
“好。”祁定握住大的肉棒,挤开肉两侧的肉,将淫水涂抹在尚未充分的口。
他什么都知,他独到的眼光总能直击事物本质。
祁定的让步,并不是因为不爱了,而是深知shadow将她至于难堪的境,注定要在几个男人边周旋,没有办法确立专一的关系。
“教授,我想看着你爱。”钟若桉喃喃细语,双手在他壮的肉来回抚摸。
他们脱去彼此的衣物,祁定还在她下垫了一张舒适的厚毯,生怕她光着子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