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郁笑看着,脚尖踢了踢男人的腹肌,在对方望过来时,不客气来了句,“新手司机,小心驾驶啊。”
她全情投入着,肉磨蹭男人腰间紧实劲瘦的腰,没多久,竟也把短推得半褪,直直向外矗立。
可的入侵还没停,尽温郁觉着下进无可进,早已到达极限,还是直直开肉,往花心撞去。
温郁仰起雪白修长的脖颈,红一张一合,有气,有呻,似是想说出话,出口的却是断断续续的字,组合在一块全无意义。
他糊应了句,将套子快速上,起的肉刃多一层塑料的覆盖,依旧掩不住其狰狞的外貌,又大又的,着实可怖。
大拇指顺时针按阴,两指则飞快进出着花,双齐下,早尝过甜的花这回适应得更快,肉一挤一挤的,和两指抢占起属于自己的地盘。
撞入的口之中,没怎么费劲就往前进了半。
江潭无语,不理女人的话茬。
果然,过量的生活是不健康的,明天,一定,要和江潭好好约定一周爱次数。
伴随着高的肉翕张,入其中的肉棒简直的都发疼了,口的那圈白沫全是他奋力不倦的成果,与红的艳丽的肉放在一块,成了鲜明的对比。
下的抽插也缓慢进行着。
爱的节奏柔缓且温柔,肉棒似浸在温热中,香甜汁水借由进入再抽出的动作飞溅着。
一开始骂的起劲,什么狗啊熊啊的狼啊,通通拿出和眼前人对比,到后来连骂的力气都没了,只一径哼哼。
很轻很急,是刻意压抑过的结果。
温郁前一波高还没过去呢,后续一波几乎不停歇地袭来。
多次高快抽干她所有的气力,手指的握不住下的床单,全上下,除了紧紧住肉棒的肉外,哪哪都没力。
她眨眨呼呼的眼睫,双眸空茫,除了夹紧男人的腰,一时不出其他反应。
江潭自无不应,尺寸颇巨的抵上间,微张的阴被前行挤开。
至少,在他最后之时,温郁脑海中只剩一个想法。
生理眼泪扑簌簌地落,打好大一块枕巾,温郁边哼哼,边在心里骂着力充沛的男人。
过量的淫水向外淌,顺着小和滴落,几滴淫水拉长成了丝,坠在半空,摆动、晃,再回弹到肉和肉上,凉意与内的热度成了鲜明的对比,冰的温郁打着颤。
温郁从腔中发出闷闷的笑声,伸手住男人的耳垂,调侃,“你没表面上老实啊。”
酥麻感从两人交合窜至全,不适感在肉拍打声中逐渐消退。
低一看,好嘛,居然也跟自己一样没穿内。
她有些疼,却没呼出声,只紧蹙起眉,漩的轮廓更深了。
温郁慢慢得了趣,快感越漫越高,似浪般,不停拍打她的,她的心,理智都快被拍没了。
江潭摆的速度不知不觉中提到了一个惊人的程度,在温郁第一声带着舒服意味的呻传出后,他就锐捕捉到了不同,自然不再留力。
他拆保险套的动作急切中透着一丝笨拙,撕开包装,沾了一手的粘腻。
“别轻易相信男人。”江潭脸又红了,不知是刺激的,还是羞的。
江潭有心安几句,又觉得不合适,也无话可说。
果然,男人啊,逃不脱肤浅二字。
下人的哼唧声中有了舒服的意味,他方继续插入食指。
大掌环住细薄的腰肢,手下肌肤的感腻柔,他没忍住,多摩挲了两下,直把温郁摸得起了鸡疙瘩。
舒服是真舒服,累也是真累。
江潭心想,自己会去和她谈婚约的事,多少也是因为被对方的引。
完全被填满的感觉,实在涨得温郁心惊,手指紧拽下的布料,五指同时发力,将床单抓出两个漩。
一次就很好嘛,少而,不费老婆。
江潭亲了亲温郁的肩,上感受着另一端的抖动。
这般淫靡的画面撞入江潭眼中,那得都快出残影了。
温郁两夹紧,促,“快。”
女人此时鬓发散乱,眼角泛红,笑得慵懒随意,口一起一伏的,像人气的妖。
对于第一次开荤的小男来说,江潭是真超常发挥了。
温郁了声口哨,响彻整间卧室,这还没完,完之后,她甚至不忘点评,“粉哈,保养得不错。”
可这完全不耽误抬手拿安全套的动作。
?s i mi sh u w u .com
她咬着,验人生中第一次爱的滋味。
仍在推进着,一寸寸拓宽前行之路,棱角磨着媚肉,与手指相比,更加长,份量也不是同个量级的。
无法,他只一径吻着女人在外面的雪肤,肩、脖颈和下颌,一一连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