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什么迷茫、怅然和对未来的不确定全化为乌有。
电梯一路上行,很快抵达23楼,门一开,入目就是客厅,家不多,沙发电零星分布在墙沿,中间隔出宽阔的过,向前几步便是开放式的厨房和餐厅。
江潭闷笑一声,“那我可能看不到了,这事我会让助理去办。”
默契合一路,抵达目的地后,他们眉目带着笑,有了几分新婚的喜悦轻快。
笑意闪过江潭眼底,薄勾起个惑人的弧度。
想名字想的脑壳疼(>﹏<)
江潭跟在后,手拿着包,询问她的意见,“包放我们屋里行吗?”
温郁:“没事,这开心起码能维持一个星期,你不至于让我唱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
她今天来时拎着两包鼓的行李袋,重要物品都随携带了。
两人位置对调,换成江潭走在前,她亦步亦趋跟着,摇晃脑哼着曲儿。
真别说,还好听的。
用在女人上极魅力的词,套在男人上亦是引人的。
温郁收回目光,继续哼起歌来。
车内气氛轻松惬意,温郁随着车载音响轻轻哼歌。
上了车,江潭低摆弄几下手机,没多久,温郁的手机嘀一声响,三十万到帐讯息出。
温郁还是捧着手机,眼睛在卡里余额上来来回回地看,却丝毫不耽误她回嘴,“没事,房子过的时候我会笑得比现在还甜。”
窄腰,翘,长。
江潭背肌肉一寸寸绷紧,握着两袋行李的手青毕现,姿态明明是紧张不自然的,说话的语气仍未见一丝变化。
最后一句,她是直接哼唱出来,音调婉转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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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在方向盘上的手指也跟着打节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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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到一半,她想起今日的重戏,视线顺着面前人的背脊轮廓一点点向下看去。
“哇哦。”温郁发出一声极没见识的惊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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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潭品味一番,终于说出两人初见时就有的感慨,“妳嗓子真不错。”
江潭抢先温郁一步,拎过两包行李袋,引着她往住行进,嘴里细致讲解:“钟点工每天早上九点会来整理房子,如果妳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叮嘱她们,有哪空房要挪作他用,不用告诉我,自己决定就行,不过我的书房要进之前,必须先知会过我。”
“你说得对。”
慢慢搬就行。”
当然,她也没想隐藏。
“行啊。”
她的目光像一片羽,柔柔搔在其所过之,本不隐藏。
温郁笑得比蜜糖还甜,颊边酒窝如同着两捧蜂蜜,甜滋滋的,十足喜庆。
温郁也不知是谦虚,还是不谦虚,略略得意地回:“一般一般,就是普通好听吧。”
“温郁,妳这样看下去,我怕我们今晚吃不了晚餐,搬进来的第一顿饭,总归是有纪念意义的,妳说呢?”
江潭一乐,眉眼舒展开来,手打着方向盘,往家驶去,嘴里说着,“好像是第一次看妳笑的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