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虚妄易变的心,他更愿意将实际的东西攥在手里。
寝殿内是散不去的郁麝香气味,你面色怔然的被姬胤拥在怀里,像个没有心的泥胎木偶。
的心在长时间的撞击下只剩麻木,你昏过去再次醒来,姬胤仍不知疲倦地压着你干,长坚的次次直抵胞,像是要把你活生生死。
“此都是我的人,若母妃想让后都知晓,陛下驾崩不过两日你便不甘寂寞勾着皇子上了床榻,大可喊人。”
恨谁呢?
姬胤狼子野心,却伪装成弱可欺的羔羊,暗中使计将几位皇子一一除去。
少年踏着月色而来,你战战兢兢地看着他上僭越的帝王朝服,像被掐住了咙般不上气。
他每日都来弄你。
似是看出你心中所想,姬胤垂眸慢条斯理地解着你的腰带,“啧,母妃难忘了,那日你勾着儿臣的手掌磨,水淋淋地泻了儿臣一手。”
怎么会是勾引呢?分明是胁迫。
“别这么不情愿。”薄白的耳垂被住,姬胤按住你的腰,慢慢将狰狞硕大的肉刃送进去。
你不堪承受的呻和哭叫被他侵入的全数吞下,你无力反抗只能被钉在少年腰上狠狠弄。
虽然还在办公室,但心已经飞回家过年了
是病亡的长姐,送你入的父亲,还是怯弱心,养虎为患的自己?
你被严加看起来,人半步不离地跟随,唯恐你寻了短见。
他知你不情愿,但不情愿又如何?
重重撞破那层薄薄的屏障时,姬胤骨血沸腾,深藏的占有被满足,让他癫狂的红了眼眸。
被他压在下入得面色红,只会呜咽着求饶的也是你啊。
“呜呜,我没有。”
虽然不像之前那般暴,但是他那实在太大,哪怕温柔小意地入你,也每每弄得你死去活来。
肉干涩,紧紧闭合,推拒着入侵者,但被强分开。
他边说边,将你皎白的子从孝服里剥出,故意看你哭叫着崩溃。
火金金:写完了,写完了!
糙的指节长驱直入,只浅浅推送了两个来回,便被温热的意裹住。
日日交合,你不出所料地很快有了孕。
姬胤眸光温柔地盯着你尚未显怀的小腹。
侍将此事禀告给了姬胤。
你几乎被姬胤按在榻上夺走半条命,昏睡两日醒来后发现你被禁了。
烛光摇曳,守在殿外人的影映在窗棂上,却对你的召唤置若罔闻,一颗心沉沉坠下,你感到姬胤的呼洒在你颈侧。
姬胤垂首嗅着你乌发上的香气,浑不在意。
殿不许进出,只除了姬胤。
你蹙眉轻,梨花带雨的美人面上慢慢浮现恨意。
“无妨。儿臣会让母妃全都记起来的。”姬胤在你颈边啄吻,不顾你的挣扎将手挤进心。
“待生下孩儿,母妃的汁都要给孤喝。”
如今先帝的血脉只剩下他一个,饶是朝中有些大臣认为他生母卑贱不堪为帝,在其暴手段下也只能将他捧上帝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