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愕抬眼，一时有些无法理解他的意思。

        “大人？”男人冷嗤一声，拂开你的手，他偏看你，眸光如有形的刀剑，剜得你骨肉生疼，几乎站立不住。

        见你垂眸不回答，却有胆子敢与他讨价还价，男人面色一寒，语带讥诮。

        “你害怕？你现在才知害怕？”男人抬起你的下巴，细细打量你梨花带雨的小脸，“你可知若我今日不在，你会落得如何下场？”

        住耳垂的薄移到颈项间细细啄吻，男人嗓音低哑，着沉沉色，“别动。”

        “现在，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细的腰肢突然被人扣住，你抬，溢着水光的眸子里有几分茫然，却在对上男人孤狼般嗜血的幽眸时化为惊恐。

        然世事无常，在你十二岁那年他的母亲因病离世，其父未等亡妻下葬便迫不及待地迎娶新妇，十五岁的少年持剑闯入喜宴，当着众人的面，断发割血，断绝父子关系。

        不待细想，纤白的指尖牵住男人玄色衣角，你着嗓音求他。

        “那些人会一个接一个的你，无论你怎么求饶，他们都不会停下，直到把你的烂。”

        那一瞬，他心里只有刻骨的恨意。

        你被按着肩膀从男人怀里拉开，的儿被大手鲁地弄，泪眼朦胧中看清男人邪肆的笑。

        男人放在你腰间的大手收紧。

        “求人就这点诚意？”白的耳垂被男人住，灼热的温度让你细细打了个颤。

        “你怎么敢逃婚？你难不知，如今卢家上下三十三口都得仰仗我活命吗？”

        “疼……”

        羞愤混合着无法言明的情愫涌上心，你无声哭泣，泪珠大颗砸下。

        可偏偏无知才最勾人。

        “爹爹不会谋反的！他对陛下之忠心可昭日月！”

        是啊，你与他自小订下婚约，青梅竹，两小无猜，在尚不明白“夫妻”二字的义时，你就知这个样貌好看的哥哥会是你今后的夫君。

        衣襟被扯开，出莹白的肩和挂在脖上的小衣系带，红映衬着白，落在男人眼中像靡丽画卷。

        眼前锋锐难掩周戾气的男人逐渐和记忆中那个笑容溺的少年重合，你不自觉靠近，呓语般小声唤他：“衍哥哥……”

        男人持剑亲手斩下其父颅的血腥场景又浮现在眼前，手脚变得冰冷，你每每想到此事都会陷入深深梦魇。

        你像少时那样同男人撒，却不知男人涌动的壑远非这点甜能填满。

        他是把你当成和那些女尼一样的女子吗？

        男人误将你的眼泪当成拒绝，眉眼再次浮上戾气。

        你不合时宜地想到之前目睹的那些男子与庵中女尼交媾的画面。

        麦色的大掌掐住你白玉般的下颌，男人盯着你美的侧颜，结微动：“回答我。”

        你发出幼兽般的呜咽，在他怀中挣扎起来。

        可结果呢，待他九死一生从边关归来，准备迎娶他的小姑娘，等待他的却是你逃婚的消息。

        不敢伸手推开男人，也对男人说的诚意一知半解，你睁着一双纯稚的杏眼看向他。

        “你先告诉我阿兄现下在何。”

        “衍哥哥，求你救救爹爹。”

        “衍哥哥……”你愣住了，伸手想护在前，却被男人冷脸扼住手腕。

        男人言尽于此，静静看你的面色变成没有血色的灰白，然后慌乱攀上他的手臂。

        他发誓要找到你，用玄铁锻就的锁链将你紧紧绑在边，让你再也无法离开他半步。

        “我记得，从前你总是唤我衍哥哥。”

        泪珠还挂在薄粉的面颊，你在他怀中扭开脸，气地了鼻子。

        “哦，”男人的目光落在你从袖口出半截的细白藕臂，眸色愈深，“是吗？”

        “为何逃婚？”思绪被打断，男人英俊的面容近在咫尺。

        你自小便被父兄保护的极好，长到十六岁，半点污糟都没见过，除了今日……

        上残余的衣物被几下撕扯干净，前雪团被蹂躏的发红凄惨，男人在你惊惧挣扎间悠悠将下肉刃贴上你细窄透着粉色的肉。

        “你父亲参与谋逆，现下已被拿入诏狱，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大人，逃婚一事全是我自己的主意，你不要怪罪阿兄。”

是对你逃婚的惩罚。

        他自请去边关军营历练，离别那日，你哭红了眼，扯着衣袖不让他走。少年只摸摸你的脸，让你等他回来娶你。

        你在他森然的语气中怔怔回神，贝齿在下咬出淡淡齿痕，你伸臂圈住男人的脖颈，白的脸颊贴上他的。

        “唔，别说了，别说了。”你惊恐地摇，整个人被吓坏了。

        大掌探到颈后住系带解开，前失守的瞬间，你燕般扑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