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即伸手到少女漉漉的间她那颗红不堪的阴,直搓得她“嗯嗯啊啊”连声媚叫。
“啵唧”一声,鹅卵大的终于从仄的小退了出来。
裴禹瑾心下微动,若是能让公主边的大女佩兰为他所用,岂不是……
与此同时,公主府的西角门。
电光石火间,李康宁倏地小脸煞白,黛眉蹙起,“疼……”
“这回是多少?”佩兰眉心紧蹙,不时警惕地环顾四周。
佩兰心底咯噔一下,“阿爹上回您不是才说了不会再赌了,怎么又欠了这么多?”
少女甜腻腻的声混着搅动的暧昧声响溢出……
李康宁正被男人搂在壮的臂弯里,眼睁睁看着稠浊白的水从那小孔里激而出。
他方才刚从安置表妹杜若卿的小宅子回来,恰好遇上了这么一幕。
她方才算是与小叔子成事了?李康宁有些茫然不解。
“啊,你,快弄出来……”李康宁又羞又怕,担心被小叔子这骇人的大棍子给坏了。
“不多,一百两。”程父搓了搓手,作势要钱。
甬深的花心阵阵酸麻,一波接一波花将出来,口逐渐松了些许。
程父大言不惭地说:“公主好东西多的是,随便挤点出来可不就有了?”
他深了口气,调整内息竭力压下躁动的望,并用少女随携带的丝帕仔细拭她上的每一污浊。
他只觉腰眼酥麻得厉害,意如同海啸席卷而来。
原是他硕大的竟无意间进了窄小的口内,被紧致的小绞得动弹不得。
这人正是驸兼淮安侯世子裴禹瑾。
但除了方才小疼了一下,其余时候似乎还快活的,尤其是小叔子用嘴伺候她的时候……
*
自从跟随公主开府出,程父便接连来寻了几次,回回都是来要钱的。
他赌瘾是最近一两个月才开始染上的,一开始只是小玩几把,近来越来越凶了。
裴翊之亦是额角青突突直,间溢出似痛苦似愉悦的闷哼。
“我的月例不过十两,哪里有这么多钱给您去填赌债?”
积攒许久的初了足足十几息都不完,棒连连抖动,白浆四飞溅。
裴翊之垂眸望去,只见口周围一圈媚肉被撑得发白,绷得死紧。
“这几日玩了几把,又欠了些钱,你快给我些钱好去还上。”
因不适没随同公主出行的佩兰正同一个形佝偻的瘦老人低声交谈着。
他要抽而出,可那蚀骨销魂的小却像有着无穷的力,怎么使劲儿都不出来。
榻上霎时蔓延开淡淡的腥咸味,就连少女雪白无瑕的胴也沾染上星星点点的白浊,画面淫靡香艳至极。
腔炙热汹涌的爱意。
……不可!他不能进公主金贵的玉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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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男人发过的丝毫没有要平息的意思,仍直翘起,如铁。
佩兰四肢发冷,压低声音:“阿爹糊涂,公主之物皆有定例,若少了哪样一查账目便知晓了!”
而这父女俩却不知,不远石狮子后的男子已将他们的对话尽收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