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兰是生生痛醒的，仿佛在经历一场没打麻药的手术，牙齿打着颤，耳边全是自己的哀嚎。

        江玉兰用力推开倒在他上的人，扔下手中的石，跪在地上吃力推着他的肩往前。

        “呜呜，好痛，救命啊，！！”

        他又笑，轻轻抚摸她脸上的指印，“不哭了，兰兰，我现在回来了，我有钱了，哥哥带你走啊，不哭兰兰。”

        上的男人瞬间冒着寒气，青暴起的手猛地抽了她一耳光，“闭嘴！别提那个老不死的！要不是她嫌我穷！害我三年见不到你！”

        周榭捞起晕过去的女孩，虔诚的点在她的额，将她平放在落满松针的地上，轻轻脱下她的棉，又怕冻到她，拿过棉盖在她上。

        她颤抖着站起来，白浊夹杂着鲜红的血顺着心慢慢往下，远的风寄来春天的孢子漂浮在她周围。

        暴，撕裂，鲜血，漫长。

        江玉兰惊讶的说，“看不出来啊。”

        打了个结，提着走出楼，阳光没有那么烈了，她看到还在晒太阳的老人家，微笑着走过去，“阿婆，您今年多大年纪了啊。”

        扯下木板床上的被单，拿起扫把将门打开一条，把堆在门外的垃圾扫进屋子，仔仔细细扫到被单上。

        江玉兰瞪着浑浊失焦的眼，看着男人的眉有时候皱在一起，有时候出他尖尖的牙齿，她突然想起，隔孙婆婆家的电视里，动画片里有个超级大坏就是这样的。

        他埋仔细嗅着那条紧闭的隙，怎么会这么小呢，男人挂着笑，伸出划开，用唾当。

        周榭嘶了一声，表情似是痛苦又是愉悦，“好紧…兰兰的小好，你知我等这天多久了吗，兰兰…嗯…”他咙溢出颤息，又往里进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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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走开啊走开！救命啊！救我啊！”

        周榭高的躯像齿轮卡顿般怔住，大手猛地掐住她细弱的脖子，发出近乎爆裂的吼声，“你明明说过最喜欢我！”

        老人堆起脸上泛黄的皱纹，“八十六咯。”

        江玉兰轻轻盖合吴治死不瞑目的眼，平静的打开水龙，把手和水果刀洗干净，她翻出布袋里准备的衣服换上。

        反正迟早有这么一天，迟早她会完完全全属于他。

        女孩惊恐的剧烈颤抖，小手往他脸上乱无章法的抓挠，细的叫声变得又尖又厉，“你不害臊！我讨厌你！走开走开！”

        “放松点，让哥哥全插进去，然后满整个小肚子好不好。”

        绳子捆住两只脚腕，大压压分开，系在两边的朽木上。粝的掌心一寸寸抚摸过她的，腰，未发育完全的，脖子，脸颊。

        摊在两边的小手缓缓移动，摸到一块石，用力砸向男人的太阳。

        八十六啊，真好。

        窒息感蹿上颅，眼前的景象被泪光分割的支离破碎，山上有多少颗树？什么东西飞来飞去啊，拿开拿开，不要遮住兰兰的眼睛。

        在男人短暂的愣怔中，又一下，血了半边脸，滴在她的瞳孔。

大手摸到女孩的往下扯，“兰兰…兰兰…我等不及了…”

        周榭眼底泛着极其温柔的光，去她到耳鬓的泪水，“别哭宝贝，你小时候不是经常说要嫁给我吗，兰兰是我的小媳妇，我疼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