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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受什么刺激了,这小得真带劲啊,屁眼那边也一下,对,伸进去。”胡倪正睁大眼睛看两个姐姐的争执呢,眼见二姐没吵过大姐苦闷地站在床边眼巴巴看着不出声,刚要乐出声屁底下的楚梅就跟开了窍似的卖力起来,虽然还有些青涩而不得章法,但也算是别有一种风味。
目光所见的只有父亲垂在床的纤白手臂,手臂下的纤细手指脆弱地抽动着。
孩子也一天没吃没喝了,哭泣的声音与其说是吵闹,形容为虚弱更为合适。
“听见你爸的话了吧,乖乖听话,好好地伺候我们,说不定我们还会怜香惜玉,你再不知好歹地反抗下去,我可不能保证你可爱的阴今天之后还能不能用。”
脸埋在腥臊的阴的白桃闭着的眼睛眼尾下泪水。
“你老爸死了。”胡倪啧了声,“早知该跟老大换换的,你也就是了些,占了点新鲜感,要论能让女人好好享受的,还得是你爸这种被熟了的人夫。”
她眯起眼睛,脸漫红晕,“唔嗯,腰眼麻了,好舒服,不愧是能考前三的学生哈,这事儿学起来也很快嘛。”
她的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张嘴气,对看过来的曲黎笑,“男人嫉妒心很强的,就算比的是床技,还是和老爸比,都不能忍受听到女人夸别的男人比他们强。”
不要反抗,顺其自然。
站在床边的胡任没忍住,扭过往后看,胡莱笑了,“去吧去吧,真是听见有得爽比谁跑得都快是吧。”
床上的白桃熟练地忍住发疼的心脏,扭动着子让骑着他的胡莱更加痛快,则卖力地裹啜着曲黎的阴和屁眼,将漏出的呻声压得绵长动听。
“,我爽完这一轮再说。”
楚梅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向爱他的父亲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呢?情绪激动之下,他的睫剧烈地颤抖着,终于摆脱泪水和阴的束缚看清了床上的情形。
胡莱啐了她一口,“给我,老娘还没好呢,别以为我不知你这家伙嫌楚梅太玩得不尽兴,大家都说你老实,我看那你比谁都,早早爽完又来这边享受是吧?”
“就叫你楚梅吧,好不好,小梅?”纤白的手指轻轻刮了刮婴儿柔的脸,吃饱喝足的婴儿吐出个泡泡,咯咯笑出声来。
时间转回现在。
这份工作是白桃向家里替妻主求来的,此时就像被毫不留情地踹开的白桃一样被抛弃了。
白桃愣愣地在不再有妻主气息的冰冷家里不吃不喝地呆坐一天,最后被乖巧听话从出生起就很少哭的孩子的哭声吵醒了。
耳朵里钻进这样一句话,楚梅滞缓迟疑的动作顿珠了,一直在他的阴上起落不说话的胡任这时绞住他的阴达到高,然后毫不迟疑地起,对正起劲的胡莱说,“我好了,咱们换吧。”
可是,在经历种种之后,白桃的妻主终究是腻了千依百顺的他,刚好有机会摆脱他靠上司的儿子在工作上更进一步。
胡倪将他的脸掰回来,“别看了,你老爸正享受着呢。”
些什么。
这堪称虚弱的哭声将白桃从呆滞中震醒,他熟练地冲泡粉,喂给孩子吃,盯着孩子拼命嘬嘴喝的样子出神。
白桃被拽着小拖回了女人边,他知一切都无可挽回了,在卷入即将变得激烈的事的前一秒,他对他脸庞稚的孩子说,“梅梅、梅梅,不要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