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怕……阮俏想着,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双缓缓磨蹭起来,怕什么呢?
锁骨上指尖拂过的感觉让阮俏平静下去的心又动起来,他悄悄瞥了眼下,见几分钟前才释放过一次的阴果然再一次不知羞地起了。
已经听不懂说话内容,发丝凌乱,浑通红,阴在无人碰的情况下了一次又一次的阮俏“嗯”了声,他氤氲的目光拢了拢,在门被打开后,轻声用有些哑的嗓子,“我,求你死我……”
“不知藏着东西的是学生还是老师,”徐昐喃喃,扭看了一眼膛起伏趋于平缓的阮俏,“不是谁藏的,现在都是我的了。”
?s i mi sh u w u .com
以徐昐的经验来说,阮俏这个时候眼前应该都是各种色块,因此她对阮俏准确找到自己位置的动作颇觉有趣地挑了挑眉。
金属实验台冰凉的温度让阮俏微微回神,他想扭动,却不知为何动弹不得,脸急切地在徐昐停留的手掌上蹭了蹭,然后的目光盯向徐昐,点了点。
藏东西的人深蕴大隐隐于市的技巧,竟然将烈情药锁在这么一个每天都能看见的柜子里。
后的淫水和沿着实验台下,形成了个颜色浑浊的小水滩,挂在台边的一缕淫在他说话的时候晃动一下,从细断裂,啪嗒地落在水滩上,水滩肉眼可见地扩大了一些。
“来,喝了它,了那么多汗,渴了吧。”徐昐将瓶子递过去,没有分毫掩饰。
实验室内又重回一片黑暗之中。
而满心欢喜的阮俏也并没有注意到什么不对劲,接过瓶子小口小口地饮尽,甚至还给水里自带的怪味找好了理由。
烈春药迅速地烧坏了他的脑子,他哼出的鼻音,泪水盈满眼眶,不顾徐昐说的话,牵着她的手就往上按。
室内的淫秽气味随着打开的门到门外,半晌,门口传来玻璃制品落地碎裂的声音。
阮俏从失神中缓过神来,徐昐正蹲在他的面前注视着他微笑,他不禁扬起羞涩而甜蜜的笑容。
她打开下面的柜子,成功地发现了一捆拇指的白蓝长绳,应该是捆实验材的,底下还搁着一叠整齐的灰色麻布。
可惜这点兴趣并没能让她打消目前的打算,她握了下厚手的肉,走到门口,看了实验台上的阮俏最后一眼,啪嗒关灯,同时把门带上了。
徐昐将阮俏递还的瓶子随手搁在桌角,抬手轻轻地将他锁骨上被汗水浸的发拨开,“因为不知你要和我说的是这件事,我没有带锁针,我现在去买,但是我有一个想法,不知你愿不愿意听。”
他的心口不知为何渐渐火热起来,锁骨上的意好像带到了心里,他起先听着徐昐的话还觉得羞,毕竟没有哪个好男孩儿会像这样勾引一个人,哪怕是为了追求幸福,也应该用更面的方式。
“不知,可能是老师提前来了也不一定。”
可能是徐同学在实验室里的水龙里接的水吧,喝没有烧过的水可能会让他生病,不过只要是徐同学递过来的,哪怕是致命的毒药他也愿意喝。
不知过了多久,有说话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声音到门口,一个女声疑惑,“咦?上次实验是哪个班的,她们忘记关门了吗?”
“好吧,我就当你答应了。”徐昐用绳子将阮俏捆缚成手脚背到后,突出前殷红的粒、下水的阴和后方翁动的粉红肉的形状,轻松地把人搬到实验台,摆成直对着门口的姿势,而后拍了拍他的脸,“听着,我要你听见门开的动静就开始说话,什么都好,只要让我满意,我就会给你奖励,听明白了吗?”
藏在这儿的。”